的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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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烛影下闪着温润的光华。
言桢出神地看着它,直到对方握住他的手为他戴上后,才抿了抿唇,露出无措的表情,“抱歉,宁宁,我……”
他不能戴。他已经结婚了,已经戴过一枚戒指了。
而且这也……没有意义。
然而看着女人期待的眼神,他不忍打碎她眼底的那丝渴盼——它太柔软了,好像轻轻一碰就会消散。
最后他还是为谭宁婉戴上另一只,短暂地满足了她的愿望。再然后,毫无防备地喝下了那杯红酒。
在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手里的酒杯忽然摔落在地,碎裂出清脆的响,强烈的眩晕感笼罩着他的大脑。
“你……你在酒里……加了什么……”挣扎着想要起身,嘴里呢喃着这几句话,言桢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谭宁婉妥帖地接住他的身体,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又凑到他耳边发出微不可察的低语:“是迷药啊,小傻瓜。”
将言桢抱进卧室,她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捆质地非常柔韧的软绳,细致地,谨慎地把男人绑好,尽量摆出舒服的姿势,让他不至于被压迫到神经。
“会有一点疼,忍忍就好,阿桢,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疼了。”
疼惜地,满足地亲了口言桢的眉心,她取下两人的戒指。
戒指内测镌刻着她名字缩写的,是言桢戴着的那枚,另外一枚是给她自己戴的,刻有言桢名字的英文缩写yz。
她先把自己的戒指用一个机器绞断,拉直,用镊子夹着它放在火上烤,然后,毫不留情地穿透了自己的锁骨,鲜血在瞬间涌出来,像是从心口开了朵玫瑰。
她半点也不在意这剧烈难忍的疼痛,甚至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是认真地,专注地对着镜子将这枚戒指重新闭合成环。这样它就永远长在她身上了。
——而且是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要是有机会的话,她也想把戒指直接穿在心脏上,不过这对言桢来说可就太残忍也太痛苦了点。于是,她微微叹气,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打算。
只是锁骨会疼上一段时间而已,虽然舍不得她的阿桢受这种苦,但谁让她已经没有办法了呢,心脏已经快要无法负荷那种痛苦了啊。难道不该叫他也尝尝这种滋味吗?凭什么就她一个人痛?
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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