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次床的情况下。
得来天幸。
她仰着头,痛到涣散的目光里揉杂着喜悦和苦涩,交织成一种奇异的满足,最终温和地、很轻很轻地叹了口气。
言桢在得知谭宁婉怀孕的消息之后也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一刻难以抑制地生出一丝真实感。
艰难地把那点可怕的真实感从思绪里排除出去,他问妻子:“她现在怎么样了……她在哪儿?”
薛皎沉默地低着头,咬着唇,像是犯了错误,手指微微颤抖。
“我打了她。”她说。
接下来言桢看她的眼神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且浑身颤抖如坠冰窟,几乎要被溺毙在荒漠的深海里。
那不是指责,不是厌恶,不是惊讶或者疑惑,而是难以形容的哀伤和窒息,凌迟般在她意识中进行漫长的回放——那是个黯淡得快要死掉的眼神。
薛皎吓坏了。
惊痛的悔恨感在心头蔓延,眼泪汹涌滚落,她无意识地瘫软在地,抱住男人的腿,哽咽着不停道歉。
“不是你的错。”言桢说。
但他的声音已经飘渺得不同寻常,带着濒死般的沙哑。
“孩子没事。”谭宁婉第五次重复道。她低头凝视着怀里的男人,手指轻轻摩挲着他孩子气的额头。
“别难过了,阿桢。”她第五十五次温声安慰他。
言桢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困倦地发出一声嗯作为回答。
昨天傍晚,当他满脸疲惫地出现在医院时,甚至把早就谋划好一切的谭宁婉给吓得不轻,她没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她没想到言桢会如此在意这个孩子。
隐秘的忧虑从心头升起,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地陪伴着他。
几天后,做完检查的谭宁婉得到了可以出院的通知,于是她欣喜而宁静地拉着言桢的手走出医院。
两个人一起去买菜。买完菜回到家,为了庆祝出院,谭宁婉做了一顿大餐。又开了瓶珍藏的红酒,点上蜡烛,摆上香薰,简易版的烛光晚餐就完成了。
“阿桢,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抿了口红酒,女人的嘴唇鲜艳如血。
言桢一语不发地坐在对面,闻言略微提起了点兴趣,问:“是什么?”
谭宁婉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红丝绒色的小盒子,拿在手里转了几圈,轻声道:“我选了好久,最后才选中这个款式,感觉你应该会喜欢。打开看看?”
她打开,露出里面两只纯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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