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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前提是没有这些不知道从哪学来的玩法。
“真的不行,”魔尊有些委屈,“如果,如果本座这身体被撑得裂开,还不是……要你费心粘上……”
见他的确是难受得厉害,剑尊便附身去玩弄舔舐胸口无人问津的小点,魔尊那处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并不敏感,任是如何啃咬或舔舐乳孔也得不到太多回应,但道庭君一向乐此不疲,把双乳都吸吮得发红肿胀,又转而啃噬结实的胸肉,空出一只手如同把玩面团一般揉捏,要捏出女人的乳沟似的,两团雪白柔韧的胸肉逐渐染上红痕。
肚子里的水沉甸甸地压迫着五脏六腑,几乎要把子宫给撑满,那种滋味太过酸涩难受,胸前火辣的疼痛和瘙痒也不能让魔尊分出太多注意力,哀求似地将胸膛送到对方手里,直到小腹都被灌得隐有弧度的时候,整片胸膛也布满凌虐般的红紫痕迹。
道庭君也不过于为难,松了箍住他的手把深深没入肉穴的玉管拔出,抚上鼓胀的腹部用力按压,一声惨叫再也咽不下去,腰身弓起,脚趾都忍不住绷紧,那些早已被肉身温热的水失禁般地喷涌出来,直把下身全都打湿,令人惊叹的是隐隐约约混在水里的大股黏液,哪怕水都流干也还没有尽的意思,顺着花唇一张一合地吐出体外。
剑尊轻咦一声,叹道:“只是吃了水就潮吹了,尊上这口骚洞怕是比最淫荡的娼妓还要饥渴。”
地上的男子被蒙着眼,一丝涎水从嘴角留下,大张着腿露出一口被玩得外翻的花唇,乌发披散,腿根控制不住地抽搐,苍白身躯上满是红痕,哪里看得出这会是魔域那个让众魔俯首的陛下。
道庭君想了想,又使惊鸿捅了进去,柔软的花穴被水流玩得敷贴,乖顺地吸吮着冰凉的硬物,魔尊轻轻颤抖了一下,就让长长的剑柄没入了一小半,剑柄上凸起的纹路绞着逐渐柔软的穴肉,要把那里操松似的厮磨着。
然而没有人再碰他,只有剑柄近乎机械的插入。
“……道庭?”
方才一番折腾让魔尊浑浑噩噩,此时才恍然回神,不知何时,对方的气息如砂石一样被风吹散了,无论呼吸还是神识,或是灵力,一丝一毫的痕迹都追寻不到。
整个洞府似乎只剩下他自己的喘息和身下黏稠的水声。
他分明很清楚对方就在跟前,但隐隐约约又有谁告诉他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仿佛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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