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得来一件礼物想要赠与尊上,可猜猜是什么?”
没有人比一个剑修更熟悉自己的佩剑
魔尊看不见丝毫,但那坚硬冰凉的器物上带的花纹让他心里隐有猜想——这剑当日被他投入魔域的血河之中,未曾想到还能再见——但他顾不上惊骇,因为道庭君只是随意捅了几下就收手了,似乎只是为了把那地方弄得更开些。隐隐听见对方轻念法诀,下一刻便有一股刺骨冰凉的水顺着还没闭合的小口灌了进去,几乎要把原本温热的地方给冻透了去。
为了方便冰水的引入,道庭君又插了根冰凉的东西在花穴里,只是那东西较之光滑又留有中空,触感应不是惊鸿……魔尊一开始还能思索一二,但玉管生生戳进宫口的时候实在没空再理会这些,那根坚硬的东西硬生生破开血肉,如同尖利的箭矢一般刺进体内。
身体抽搐般地往后折去,修长的脖颈几乎冒出青筋,男子徒劳的张了张嘴,嘴唇发抖,漏出的音节不成语调,被俯下身来的剑尊以唇封住。
道庭君好生品尝了一番柔软的唇瓣,摸了摸对方的脸,轻柔问他;“明明都吃过那么多东西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玉管已斜斜抵到宫壁,寒冷刺骨的水流冲刷上去犹如刀刮,太阳穴也一阵阵胀痛,剑尊的手宛如铁锢一样按着他,只教他敞着腿把那些东西吞食至尽。
魔尊哪里有心思回应,连对方的亲吻都没力气躲开,牢牢抓住头顶的锁链想借此分神,道庭君不喜他如此忽视自己,又覆上去对着两片薄唇凌虐啃咬,尝到了一丝腥味,才离远了一些用鼻尖去蹭对方被蒙在绸缎之下的眼睛。
他虽是半身妖血,但也是冷冰冰的蛇类,实在少有如此亲昵护食的动作,魔尊被他吻得呼吸不过来,骤然缓过气,却因为剧烈的喘息愈发感觉到腹中沉痛,这些时间已不知灌了多少进去,魔尊寻着道庭君的位置空茫地呢喃:“好胀,会……会撑破的。”
“别怕,乖一点,”道庭君摸了摸男子微微鼓起的小腹,安慰道,“尊上若是要做在下的炉鼎,这样淫荡的地方是一定要清理干净的,不然带出去给人见了,还不是要笑我不会调教,才让淫奴饥渴地去寻别的吃食,把子宫都操烂了还不满足。”
任是讲这种淫言浪语,那冰雪似的剑尊依旧语气平稳,声音寒澈,魔尊以往最喜欢听他说这样的话,因为那时的道庭君还单单纯纯地只会一味蛮干,拢了衣袍又是一位高不可攀的仙君,口中言语污秽就仿佛纸上染尘,着实满足了魔尊心里不可言说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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