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被放在这,或是当真饥渴得拿惊鸿自淫……魔尊从未怕过黑暗,此刻却感觉如女子腹中婴孩,感受不到时间流逝,只觉得那娇嫩的地方被自己的佩剑肏得麻木,混乱的沉重感几乎要让他止住呼吸,他有些畏惧这种疼痛和隐约的快感,但黑暗的世界里又似乎仅剩这种接触,他克制想要呼唤对方名字的欲望,本能地绞紧又一次深入的剑柄,之前被啃咬得殷红的唇无力地微张着,大口吐出吸入肺腑的浊气。
他忽然想起一些带着血色的记忆,比如穿胸而过的剑刃,昔日遍地尸骨的宗门,又或是功体全废手无缚鸡之力的时日,还有一些在男人胯下呻吟求欢的画面。
师尊问他,何为所求之道。
他好像缓缓笑了笑,提着染血的长剑毫不在意地抹去了这些过往。
眼前似有白雾散去,大荒在冰原之巅,那里留着初雪的时候,山底城外的桃园竟是悄无声息地开满了花,每枝树梢都被百姓挂满了花灯。
黑夜中漫天灯火。
他偷偷提着酒去寻在凡俗中的友人,对方在这些日子逐渐抽条,已隐有挺拔身姿,没有异议地收了剑同他去城外桃园,那些灯火衬得友人常年白玉一般的脸都仿佛有了几分血色,他忍不住折了枝桃花别在对方领口,随后又犹豫地取下扔掉。
友人从来不在意他的小动作,转身问他:“我的剑还未取名,你可有什么想法吗?”
他看了那些桃花一眼,心中有个词怦然出现……然而修道之人何曾在意过春秋。
已过了多少春秋。
施虐者终于大发慈悲地停止了抽动,引诱似地发问:“它似乎吃得很愉快……尊上快告诉在下,这样淫贱的地方叫什么呢?”
如一场大梦初醒,魔尊摸了摸手腕边上的铁链,心里一阵后怕……他方才居然差点被魇住——这其实很不合理。修为再怎么重创也不可能会动摇他的道心,虽然惊鸿乃梦魇之剑,但不可能会对他这个剑主产生影响,稍稍一想就知道是道庭君不知咬在何处后用妖毒作怪,又惊又怒,自是不愿意回话。
道庭君也不生气,又道:“我可以用惊鸿这么一直插下去,但尊上的身体可不见得吃得消——何况不是尊上邀我一晌贪欢的吗,怎么如此不情不愿?”
可没让你用惊鸿玩本座。
魔尊虽然乐意做一副处子之态让剑尊看得开心,可还是害怕这个看起来清冷高雅的剑尊做的出他说的那种事,只好气馁道:“淫穴,骚洞——叫什么都好,把布解开。”
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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