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文丽横了他一眼故作生气地说:“你倒想得美,只等着做东翁,谁愿意给你…”她一下意识到倪潇儒说的还有另外的意思,所以就把话咽了回去。
“你原意呀!”倪潇儒很顺口的说。
严文丽红着脸,嘴里说着:“谁说原意了?”
倪潇儒故意说:“哎,你是不言之言,不能赖去的!”一边顺势拉一下她的手,严文丽立时失了平衡,倒在了他的怀里。她慌忙坐直身子,四下里张望一下,然后才依偎在他怀里。
倪潇儒吻着严文丽红扑扑的脸颊,说:“又没人看见听见的,怕个啥?再说呀,你注定是我的,难道还不肯给我…”
严文丽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一边说道:“哎呀,羞死我了,羞死我了。”
过了一晌,倪潇儒说:“其实,自己的孩子自己教不一定好,因有“舐犊的怜爱之心。”难免宽纵,要易子而教才好。”
“说得没错,孔子就是这样行的。”严文丽说。
“孔子真了不起啊!建杏坛,创私学,首开教育先河,很多有关教育的原则和方法,象有教无类、因人施教、诲人不倦,寓教于乐等等,虽历经二千多年,但仍是教书育人的圭臬和准则。”倪潇儒说。
“这些原则看起来没几个字,很简洁,可真要做到那是很难的。”严文丽说。接着她问道:“你自己的事情怎么样了?”
“星期二还要回校,到时我去问一下,有消息马上告诉你。嗯…星期三我们再见面好吗?”倪潇儒说。
严文丽说:“好的,不过你不用担心什么的,不管分到哪里,总归都是大医院。哪象我啊,再好也只不过是个小学而已。”
倪潇儒知道她又在调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