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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子规啊子规,你何时成了这幅谎话连篇的样子?”有限的姜汁在空气中渐渐挥发,秦彧宣刻意用虎口卡着冠状沟转动摩擦,摸到手里的小东西连续几次兴奋的跳动,愈加恶劣地反问:“真的不要吗?难道不是舒服?难道不想继续?”
“呜呜……主人呜……主人……”子规在愈浓愈盛的情欲中勉强分出一丝神智,直觉主人不喜欢他拒绝,便只呜呜咽咽地哭着,念着,重复着,喊主人。
他好像单手挂在悬崖上,已经岌岌可危,却还愚蠢又死心眼地期待崖边的始作俑者拉他一把。到了间不容发的地步,子规终于从一声声“主人”中找到活命的关窍,埋在秦彧宣胸口断断续续地喊:“主人救奴隶,主人肏奴隶。”
秦彧宣手上加快速度,套弄得奴隶连声呻吟,在两颗小球蓬勃跳动的时候死死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主人……”子规挺了两下腰,他被调弄得崩溃,急于结束连绵看不到尽头的折磨,孤注一掷地仰着脖子去寻主人的唇,试图讨好他的救赎,拙劣又殷切。
“下去”,或者,“滚”,秦彧宣惯用这两个词,把奴隶和主人的身份划得壁垒分明。此时看着奴隶满面潮红主动索求的样子,却说不出口。他略微低下头,接到了两瓣柔软的唇,舌头很轻易就长驱直入,深入腹地,在口腔中巡视起对方进献的领土。
舔到了舌尖一丝铁锈味,竟还弄出伤口来了,可真有他的。上下唇瓣内部各有整齐的一排齿印,温度比别的地方略高,是新咬出来的,这毛病也得纠。这舌头呆愣愣的也不动一动,太不自觉,秦彧宣用自己的舌头啜吮着,搅动出更多津液啧啧作响。
“救你?为什么救你?”秦彧宣咂着嘴里的血腥气,追问。
“后面疼,还痒,前面也,难受。呜……”
眉黛敛,眼波流。秦彧宣无端想起这句词,奴隶颦眉红眼,不能自已,比他一贯静默恭顺的样子好看多了。
“怎么救你?”
“不要姜,要主人。主人进来,主人肏奴隶吧。……求您了。”
秦彧宣拉着奴隶的手,引他寻到身后含着的刑具,轻轻向外拉出来。奴隶飞红着眼尾,嗯嗯呜呜地哼个不停,某一瞬调子却突然拔高,秦彧宣又按着他的手,把姜柱重重推了进去。
子规身下湿得一片泥泞,汁水被秦彧宣涂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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