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感受一会儿,终于疯狂叫嚣起来。
“主人,主人……疼!啊……”
“疼就对了。”秦彧宣在颤抖的屁股上拍下一记。白花花的肉团子条件反射收缩了一下,被姜辣到流泪,艳红小嘴可怜兮兮地吐出一口肠液,露珠般凝在卵蛋上不肯再往下掉。
后面火辣得像被虫蚁啃噬,又像星火燎原,子规从小讨厌生姜,就算菜里有姜丝姜末也是一点都不肯碰的,什么时候经受过这种苦楚?他把脸深深埋进枕衾中,双手死揪住被面,艰难忍受后穴里的折磨。
秦彧宣却不肯就此放过他,扯下自己腰间革带在手里抻了抻,扬起手朝着奴隶不住颤抖的屁股上打下去。革带打人还不算多痛,夹着姜柱却难熬,屁股吃痛,收紧肌肉几乎是本能,然而此时每一次收缩都会带来更加严重的后果,脆弱的肠壁黏膜和姜柱表面充分接触,紧致的甬道把嫩姜榨出更多辛辣汁水,雪上加霜。
秦彧宣打定主意要趁奴隶最脆弱最不设防的时候逼问他,下手不留情面,没给奴隶留足报数的时间,一刻不停打了几十下,见子规身形渐渐垮塌,后穴也一塌糊涂,便知道是受不住了,抓起奴隶的发髻让他侧过脸来。
他知道奴隶必然害怕,但奴隶犟着一股劲儿和他作对的样子,倒不像是单纯的畏惧,更像是不肯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子规涕泗横流,丢脸地喘出一连串鼻涕泡儿。他想起刑狱里至今仍保留的一种酷刑,把罪犯捆了手脚扔进毒虫缸里,封上盖子后虫子便会一点一点啃噬血肉之躯……或许,主人是真的要废了他的承宠之处,甚至可能等不及回府,就要将他的尸体扔在他乡……
子规越是躲,秦彧宣就越是生气。他干脆盘起一条腿坐到床上,右手扳过奴隶的下巴,逼迫奴隶和自己对视,左手刚握了姜,带着一手姜汁摸向奴隶的玉茎。可怜的小东西本来就因为疼痛蛰伏在腿间,如今被强行带动抚弄,本是慰藉的动作,却把姜汁涂得到处都是。
秦彧宣把奴隶秀气的玉茎上上下下都照顾了一边,拇指掠过已经开始吐水的顶端小口,不住摩挲着。
“主人主人……呃啊!不……不要……”后穴里从未有过的疼痛让子规恍然将要死去,前面因为主人的触碰而兴奋,却又被姜汁折磨到颓靡,在巅峰极乐与极度苦楚之间摇摆不定。子规再没了犟的力气,蜷缩着身体软软倚靠着秦彧宣,情绪已近崩溃,无意识说了好几个“不”字。
秦彧宣手上添了几分力道,将奴隶的脸颊掐到变形,咬着后槽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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