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的臀肉上,颤盈盈似两块水晶糕,主人却不为所动,继续残酷地引导奴隶用姜柱抽插自己的承欢之处。此时姜汁已经被肠壁吸收了十之七八,秦彧宣刻意找了角度,次次碾过敏感处,很快就把好看的粉色染遍全身。
秦彧宣拍掉奴隶摸过来脱他衣服的手,斥道:“少发骚!还没审你,下午为什么偷看?”
子规愣怔着眨了两下眼睛,似乎消化了一会儿这个问题,仓皇躲开视线:“偷看,奴隶没,没偷看。”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秦彧宣抬起手,捏住奴隶凸起的乳头使力转了一圈,在奴隶高亢的尖吟中冷声问道,“为什么偷看,为什么撒谎。”
被逼到极限,子规无力地垂首,埋在主人抵在他身前的胳膊上,声音低落,“奴隶只想多看您一会儿,看一天就少一天,看一眼就少一眼……奴隶不想离开主人!”他哭得肝肠寸断,吸着鼻子,抽噎不能言,勉力抬头望住主人,轻轻摇头。
“什么‘看一眼就少一眼’?咒谁呢?谁跟你说的这话?”
秦彧宣分辨不出,奴隶在吸气间隙挤出的字眼儿,是“不敢”,还是“不甘”。但料想也是前者,这奴隶伺候了十四余年,说过最多的话也许就是“奴隶不敢”了。他抽出奴隶体内的姜柱,揽住奴隶脱力的躯体,皱起眉思索着,是谁敢对子规说这种话,是谁敢引导子规这么说。
他的奴隶,他想肏就肏,想罚就罚,但谁要是敢不经过他的同意就作践他的私奴,那可就是自己找死了。
子规慢慢平复了气息,强压着恐惧,字斟句酌地讨最后一个恩典:“奴隶不该奢求主人垂怜,但求主人看在奴隶伺候您多年的份儿上,赏奴隶伺候您回府再领死。”
“……”秦彧宣气狠了,反倒笑出了声。亏他还在想是谁挑唆的,就看这奴隶能蠢成这个样子,怕是根本用不着挑唆,随便哪个人拿着毒酒白绫到他面前说一句“你主人说要赐死你”,就能磕头谢恩自尽!
他有那么叫人害怕?不说新燕都敢在他面前调皮闹事,云雀禁足前也常和他有说有笑的,就连几个不得宠的私奴也不像子规这般唯唯诺诺啊?
不过现下子规情绪不稳,料想也问不出什么来。沉疴难愈,还得对症下药,缓缓治之。
奴隶的后穴入了姜,秦彧宣今天本来也没打算用,只是现在被他气得连欲望都没了,也不欲让奴隶口侍,便意兴阑珊地吩咐道:“自己来,赏你了。”想了想,又补充道:“姿态好看些,就考虑成全你刚才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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