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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规抿着唇,所有声息都从鼻腔而出,实在难耐时,便蹙着眉心,扬起天鹅似的颈项,小巧一枚喉结突兀地点缀在中间,无助地上下滚动,让秦彧宣忍不住想欺负他更多,索取他更多。于是秦彧宣抬起另一只脚,带着湿淋淋的水滴在奴隶的胸口反复碾蹭。
“哈啊……啊啊……”子规的双唇颤抖,再也抿不住了,一缕呻吟溢出后就失了控,声息连绵,似开不败的杜鹃花,层层叠叠兀自秾艳。
秦彧宣却不买账,脚尖撩起一捧水花,淋得子规脸上湿透,长睫也挂上了几颗细碎水珠。他的脚被热水泡得发白起皱,趁势抵在奴隶下颌,让奴隶仰起的脖颈抬得更高,质问道:“让你按腿,你乱发什么情?”
“奴隶……嗯啊……知错了……”子规仰着头,眼前除了朦胧的雾气什么也看不见,两只手从身后抽出,颤抖着摸索到秦彧宣抵在他性器上的脚,沿着脚踝一路按上去。
“……啊!”手里握着的脚突然往前送了一截,踩在脆弱又敏感的柱体上,子规一时不防,惊呼出声。
秦彧宣脚趾微收,将奴隶充血的顶端勾在狭小的空间里反复蹭弄,就算这样,还要颠倒是非地训斥奴隶:“借着伺候主人满足自己,可真有你的!”
“啊……主人,主人饶了奴隶!呜呜……奴隶真的,受不住了……”子规的呻吟染上了哭腔,他甚至感觉自己那根不听话的东西正在不住跳动。他用尽全部注意力去约束身下,以至于双腿发软,整个后背都贴上了桶壁,却只敢呜咽着求饶,不敢将手中握着的足踝推出去半分。
可是秦彧宣并不理会,甚至变本加厉,将高抬的那条腿回撤,用指甲轻轻搔刮奴隶的乳尖。
却又在他临近的时候,将所有肌肤相贴的部分悉数撤离。
子规哽咽着道谢。谢的是他的主人在撩拨起他所有欲望后,在最关键的时候中止。谢的是他的主人免了他控制不住泄身而冒犯主人,犯下更大的过错。——这确实是恩典。
“享受也享受过了,也依了你了,子规接下来要怎么做?”
子规仍在急喘不止。“请主人,使用,奴隶。”一句话说得分外艰难,子规反手撑在浴桶上让自己站起来,主动背过身去趴在木桶边沿,将遍布伤痕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只是他手臂和大腿肌肉都紧绷着细细颤抖,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也腾不出手去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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