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臀缝邀宠了。
子规以为秦彧宣会肏他。等了片刻,身后毫无动静,倒是秦彧宣拉长的语调传来,“累着呢,难道还要我伺候你?”
子规从小就知道自己是奴隶,只有他伺候主子的道理,没有主子……不,活了二十来岁,子规从没有一瞬间转过这个念头。他听得惶恐万分,想要转身跪下,可浴桶容纳两人对坐已经不容易了,若要跪着,就必然会和主人近距离对视,他是万万不敢的。
子规左右为难,手指抠紧了桶沿,倏尔放开,蹲下身子矮过秦彧宣视线,抬手就往脸上扇。“奴隶该死,以下犯上,请主人责罚,奴隶该死……”未及秦彧宣阻拦,已是五六个极重的巴掌打在脸上。
“蠢奴!”秦彧宣呵斥一声,制止了奴隶的自罚,下令道,“转过去,背对我蹲下。再下来点!……蠢死了!”他一手捉住凑到手边的丰腴臀肉,一手绕到奴隶身前去搜刮尽玉茎上挂着的粘稠液体,二指破开肿胀嫩肉层叠掩映的穴口,粗暴地向里探去。
奴隶抖得更厉害了。
内里仍是温热湿润,奴隶上午就做了清洁,中午到此刻都是滴水未进,肠道内还算干净,里面仍含着中午填进去的脂膏,化得秦彧宣一手黏腻。浴桶里的水涌入又涌出,子规难堪地夹紧了穴口,被秦彧宣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又自觉地放松。
秦彧宣揉了一会儿就没了耐心,扶着自己早就昂扬的欲望,将奴隶按了下去。甬道内的水流被推挤到身体更深的所在,争先恐后地想要逃离,却又被堵死了唯一的出口。
子规从穴口到肠内无一不痛,嗓子眼儿里挤出一声痛楚到扭曲的喘息,接踵而至的撞击和身躯起伏让他无暇分神,连呻吟都被肢解得破碎流离,氤氲在水汽中渐而消散。
奴隶浪声唤着主人。直到腰胯被牢牢按在另一具滚烫的躯体上,直到被抵着身体最深处交付精华,直到灼热的呼吸喷得后背酥麻一片——
像是夏日的雷暴天,惊雷劈下前总有闪电先一步劈开夜空,子规在黑与白、暗与闪之间淋湿了他的轻羽,沉沉坠进欲望的深渊。滚滚雷声低沉却遥远,缥缈得几乎听不真切——
“这就是你要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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