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臊红了脸的奴隶和一句话,“如你所愿,准备侍寝吧。”
门口侍奴伶俐,只是听了屋内一句话便飞奔回主屋吩咐下去,此时沐浴间的大桶里早备好了热水,子规给秦彧宣解着袍子,手有些发抖。
主人好久没要他侍奉了。他有些害怕。上次的性事主人还算尽兴,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实在算不得愉悦。他怕主人肏他的时候,会想起他不忠的事情。
秦彧宣却只当奴隶是怕疼。他只作不知,在热水里泡了个舒坦。奴隶双手在身后按捏得温柔小意,一整天的案牍劳形随之消散。秦彧宣打了个盹儿,直到添热水才被动静惊醒,缓了一缓便懒洋洋地吩咐:“下来按按腿。”
子规脱掉衣服,爬进大浴桶。秦彧宣的腿自在地分开,占了浴桶的大半位置,子规只能蹲在他两脚中间,以一个双脚并拢、双膝分开的别扭姿势,艰难地伸手下水给秦彧宣捏腿。这个动作没有丝毫借力,双腿很快绷不住了,子规的屁股往后靠到桶壁上,臀瓣上的檩子接触到木材,惹得他闷哼一声。
可是,双腿之间的器官却像是要和吃苦受难的屁股唱反调,趾高气昂地朝着它主人的主人耀武扬威。
秦彧宣从前教训奴隶乱发情,就会赏他吃痛。子规想起这个,咬牙将屁股往后送去,在木材上左右碾动。然而这次疼痛好像失效了,秦彧宣什么也没穿,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十分慵懒的状态,皮肤被热水泡得微微发红,底下包裹着匀停的肌肉,好看却不过分夸张,子规手上动作不停,却早已心猿意马。
奴隶怔怔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也不知道是因为热气熏润,还是因为长久没眨眼,一颗泪珠跑出了眼眶,滚落到水面,涟漪一层层荡漾开去。奴隶低下头,将眼睛抵在胳膊上蹭干水汽。在他动作间,腿间的东西却被什么拨弄了一下。
子规吃了惊吓,下意识把双膝并拢,才顾得上转过头,却见自己把主人的脚夹在了双腿间,而主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秦彧宣的脚轻轻晃动了一下提醒奴隶,奴隶只愣了一瞬,立刻自觉地分开双腿,挺直脊背,把手背到身后,深吸一口气,把腿间的器官呈给主人玩弄。
秦彧宣足尖垫在囊袋下面,戏弄似的颠了颠,又沿着湿滑的柱体向上,把颇有弹性的东西踩在微凹的小腹上。他看得分明,顶端那小口张合两下,吐出了两口和洗澡水不同的液体。
秦彧宣脚跟抵着根部,脚尖随性地踩着玉茎,一会儿将它压下去,一会儿由它弹起来,半晌,终于如意料的听见奴隶压抑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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