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擦干双脚,就抱着儿媳上了床。
沉初芽知道今夜定然是要和公爹做新婚夜的那事了,躲在他怀里提醒:“灯,先把灯熄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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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他低低笑出声:“等不及了?不急,先让爸好好看看你。”
没来得及领会他的意思,人已经跪坐起来,支棱着肉棒,伸手去托她的裤子。
“爸……”
最后一道遮蔽离开了身子,腿心的面料湿了一大块不说,还牵连出黏答答的几缕银丝。
感慨于她的敏感,更震惊于这纯净细腻的花户,初夜时虽草草摸过几下,本以为只是毛发少,谁知是这样的光洁粉白,寸草未生,如绸缎般光滑精致。
沉初芽只感到一股热浪从蜜穴深处蔓延上来,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般,不住淌着水,羞得全身滚烫,嘤咛着夹紧了腿不让他看。
昙花一现的景致被遮住了,魏长松难免急躁起来:“初芽乖,把腿打开,再让爸看看,那儿很漂亮,乖。”
可她还是不肯,腿心的泥泞让她忐忑不安,害怕自己这副没羞没臊的身子会被公爹笑话,甚至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