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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学生不太配合,羞得紧紧抿着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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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说吗?”龟头重重顶了下柔软的手心,“还是没听明白?”
循循善诱之下,终于听见她细若蚊蝇的声音:“龟,龟头……”
“嗯,初芽好乖,是谁的龟头?”
“爸,爸的龟头。”
奖励似的亲了亲羞坏了的儿媳,继续牵着她的手往下摸:“那这一整根,初芽知道怎么叫吗?”
粗壮的茎身圈不过来,哪怕再无知,也听人说过这叫什么,可她哪里肯说出口。
“知道,但是不敢说是吗?”魏长松握着她的手,替自己上下撸动起来,“没事,爸教你,这是鸡巴,用来操穴的鸡巴。”
这一回,无论他怎么哄,初芽都不肯开口说出这粗鄙的两个字。
魏长松也不勉强,依次介绍了卵囊,让她摸了里头两颗卵蛋,才算作罢。
盆里的水在说话的功夫也已经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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