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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说有条件直说吗?不是说就知道我什么德行吗?我整个人靠在湿漉漉的墙砖上,朝着他分开两条大腿捋起头发,直视着他的眼睛:“行,你都说我是这样的人了,那你过来,给我口一次。”
“用你的嘴巴来吸我的屌。我前面这根你也有的东西,我要拿它插进你嘴巴做活塞运动,听清楚了吗?”
我就是故意的。我在挑衅汤煦,看看这八风不动的汤煦什么时候生气,把我刚刚被他气得快爆体而亡的一切都还、回、去。
结果汤煦轻蔑地一扬眉,“就这?”
我傻眼了,什么叫“就这?”
就这就这就这……他的反应超出我的想象了,我张了张嘴,眨眨眼不知道回他什么,就一个无意义的语气词,“啊?”显得我特别弱智。
汤煦直接伸手,我刚被干过的屄被他两根手指撑开,外翻的穴肉湿淋淋地邀请着手指或者其他东西的入侵,他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进来都撑得阴道有点疼痛,到了这份上还在随着他的动作而兴奋……汤煦调情一样,狎昵地随意抽插几下,拍打出满手香艳的淫丝,就撤出来给我看里面出的水。我被他激得后背都在起鸡皮疙瘩,是爽的。动物的本能叫嚣着我把腿张得更开,送上门再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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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煦真的坏到骨子里,旋开花洒又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