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冤枉他是我不对,但我在跟他算另一笔账,谁存心敲他竹杠?怎么跟他有理说不清?瞧他这委屈的,好像咱俩来往快二十年他一向都这么大度、包容,现在是被我逼得一退再退,恨不得西子捂心,柔柔弱弱在那说,“都是我的错,害哥哥心烦,任由哥哥处置……”
不会说话的我干瞪着眼气死了!
啊!
交往了个茶里茶气嘴上功夫又特别厉害的女朋友,跟她吵架是不是就是这感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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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气得我甚至想大叫,你是不是想跟我打架!
我气急败坏,指着被他用过一片狼藉的女户跟他说:“我刚给你用这里出气,你是没射进我逼里面就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吗?什么叫我就这人品,你给我仔细说说!”
汤煦破功了,整个人扑哧一下笑出声。面对现下的谈判场合,他竭力保持严肃,“这……你要不想想,我刚把老二放进去,你就怎么着?”越说他越忍不住,语调随着调侃的意味上扬,“嗯?我老二刚塞进去,你就开始叫快点、深一些,问我是不是没吃饭,夯重点……咱俩是谁嫖谁这可说不清吧。”
我恨不得除了有需要的时候,其他时间汤煦是个棺材里的死人。我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话。讲道理讲不过,我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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