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的哭声中染上了另一种腔调,彷佛透着欢愉,沉醉,宛若被快感腐蚀的花,如今在深渊中盛放,美得靡丽。
赵怀恩的表情始终平淡无波,彷佛就跟在校场上击剑似地,只不过如今剑成了她下身那枚肉刃,击的是赵怀泽那口初经人事的雌穴。
时间悄然流逝,幽暗的地牢中回荡着赵怀泽濒死般的呜咽,以及赵怀恩略显沉重的喘息。
明知是悖德,是乱伦,可赵怀恩依旧跨越了那条禁忌。赵怀恩觉得自己或许是被愤怒冲昏头了,这在战争中是大忌,被情感绑架的人永远只会落败,无法冷静乃至冷酷地谋略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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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下一秒赵怀恩又推翻了这个推测,倘若她是一时冲动而侵犯了赵怀泽,这样也解释不通她现在的心情,她现在甚至能够一边肏着赵怀泽,一边思考自己的动机。
她确实是被赵怀泽惹毛了,但是这与她强暴赵怀泽是两回事。她之所以上了赵怀泽,归根究柢,是因为她想要上他。
也只能是赵怀泽。
这是一种特殊而扭曲的情感,是病名为爱的疯狂。
赵怀恩凝视着被自己干得泪流满面而神情恍惚的赵怀泽,心想她或许已经彻底疯了,竟会对自己的双胞胎弟弟下如此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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