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泽吃痛地倒抽一口凉气,却没有叫出声,只是本能地蜷起身子,防备着,像只应激的猫绷紧神经,死死盯着面前的少女。半晌,他又无力地撇过脑袋,声音嘶哑:“赵怀恩,你杀了我吧......事到如今,我活着没什麽意义了。”
这话就像是一把火,直接乾脆地点燃了赵怀恩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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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恩这些天一直忙着平定政权更迭的动荡,那根象徵理智与耐心的心弦本就快被磨断,如今听见赵怀泽这番话,那脆弱的丝线应声断裂,落入燃烧着的怒火之中。
一切都发生得如此猝不及防。
无论是赵怀恩不顾赵怀泽的反抗,粗暴地撕开他的衣裳,又或是未做任何前戏润滑,便将手指刺入赵怀泽的女穴中无情抽送。
而後她在赵怀泽痛苦的哀求声中将自己炽热的硬挺肏了进去。
象徵处子贞洁的鲜血随着她的抽插淌出甬道,沿着赵怀泽的腿根滑落,成了这天牢中唯一一抹艳色。
赵怀泽哭叫着,悲鸣着,身体却又诚实地被挑起慾望,潮液泛滥,被赵怀恩的律动打成泡沫。
肉体碰撞,水声噗哧,淫靡得惹人遐想。
逐渐地,赵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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