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身上男人,近乎抽泣地说道:“别……别弄进去。”
赫连衡脸色一沉,掐住他的下巴,固执道:“如果我偏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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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遥狼狈地捂住脸。
如果他偏要,自己也无法反抗。
他只能落水狗一般乞怜,哭泣道:“会怀上的,受苦的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赫连衡的心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不该心软的,可南遥只要哭着求他,他就没办法继续下去。
他黑着脸抓过南遥的手,逼迫南遥为他手淫,而后一泄如注,全射在了南遥手心。
一场情事结束,南遥腿软地站不起来,昨夜被鞭打出的伤痕破了,火辣辣地疼,更让他懒得动,他就那么带着股缝间的淫液,狼狈地躺在精斑点点的床上,什么都不再想,什么都不想做,唯有高潮的余韵是真实的。
赫连衡无奈地揉太阳穴,他也累得够呛,却还是上前抱起南遥,带去汤池清洗。
南遥的后背白皙光滑,却被鞭子抽出一条条血痕,还没愈合,又因一夜情事裂开,他痛得眼眶都红了,赫连衡用温热的毛巾帮他擦拭,涂上清凉的伤药,叹道:“今后你若乖些,乖乖留在朕身边不逃跑,朕不打你。”
南遥鼻子一酸,控诉道:“我也得有命跑啊。”
赫连衡这些年不知杀了多少人,满手血腥,打人在他看都是小事,他却头一次悔了,像条大狗蹲在旁边,满脸愧疚。
宫女们被半夜唤醒,哈欠连天,她们被要求换掉龙床的被褥,熬制补气血的汤药,忙来忙去,有宫女眼尖,瞧见那被褥上的白浊痕迹,霎时红了脸,指给身边另一个宫女看,这下,两人都脸红得像柿子,边干活边窃窃私语。
“陛下这是幸了谁?”
“自己弄的吧,没听说今晚哪个美人被抬过来啊?再说了,陛下自登基以来,就没进过后宫。”
“可那药是给谁喝的?咱们陛下可是血气方刚。”
两人议论一番,觉得此事不小,当即手脚麻利做完事,连夜去禀告彤史女官。
南遥沐浴完,被抱回寝殿,他背对着赫连衡,不想理人。
赫连衡正欲离开,忽有太监禀报,说彤史女官求见,只得正襟危坐。
那彤史女官职务空虚已久,抱着本册子迫不及待进殿,一进去,就瞥见赫连衡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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