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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谩一下子呆住了,他盯着瞿照塘倦怠而睡意昏沉的脸看了片刻,颤声道:“王爷,您还记得属下的岁数吗?”
这是什么蠢问题,瞿照塘有些着恼,但为了哄巫谩把称呼改回来,他还是打起精神回道:“自然记得,阿谩今年十九了。”
巫谩脸上顿时血色全无,他打着颤,只觉得浑身发冷,像沉进暗不见天日的湖底。
十九,怎么会是十九,他分明已经是二十有五。
原来稚子心早已发作得这样厉害,可恨他一点未觉。
......
瞿照塘再醒来时已经躺在客栈的房间里,身上干净清爽,已然换了新衣,左手的伤口也被包扎好。
他四下看了看,没见到巫谩的身影,只听到屏风后水声阵阵。
倒也是怪,他白天昏睡的时候俨然一副精神萎靡,病入膏肓的样子,一觉醒来却又神清气爽。
男人绕过屏风走进去,巫谩正站在浴桶里,雪白的后背被水汽蒸得微微泛红,纤细的腰和长长的乌发一起浸入热水里,蜿蜒妩媚。
“王爷?”他听到声音转过身来,鬓云蓬松,沾了水汽后黏在粉白的脸颊上。
不等瞿照塘应声,他又柔声道:“塘哥哥。”
瞿照塘一下子愣住了,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又打从心里高兴巫谩对他的亲近。
太好了,阿谩总算消气了。
虽然他还是不知道阿谩为什么生气。
他没再多想,走过去捧着巫谩的脸亲了亲:“洗好了吗?”
“嗯。”巫谩从相贴的唇瓣间挤出一声呢喃。
“那我可要帮阿谩好好检查一下。”他咬了咬青年柔软的下唇,只是手伸到一半就被人按住了。
“你手上有伤,不能碰水。”巫谩表情严肃,抬起腿就想从浴桶里出来。
瞿照塘顿时扬起眉——阿谩今天胆子很大啊。
“我偏要在这里做。”他手一推,把巫谩又推回浴桶里。
他听话的小娈奴连洗澡的时候都没有把金丝线取下来,乳头艳红硬翘,像两颗打磨圆润的红宝石嵌在雪乳顶端。
“呜——”长时间充血的乳头被人捏住搓揉,巫谩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小奶头这么红。怕不是没洗干净吧。”瞿照塘语声戏谑,抓起挂在桶边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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