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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
无咎叹了一口气,“我修无情已有百载,但也停滞许久。”
无情为道,道往何处?
“你们剑修,若遇瓶颈,妄想,又该如何?”
“遇魔斩魔,遇困境则遇强,剑修一途,宁折勿退。”
李均廷淡淡说到,忽然定睛凝视,“遇所爱之人,更应披荆斩棘,不辞辛劳,若躲躲闪闪,犹犹豫豫,又何尝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无咎晓得无人前来,便忽然一笑,把腿搭在剑修身上,往后滑倒,做出从未有过的放松姿态,“你倒是坦荡,但是怎么到了床上,说得话就不算数了?”
冰雪般循规蹈矩的人物,像是被夺了神智一样惫懒诱惑,李均廷心头微跳,对着无咎雪一般清明的双眼,才慢慢收回对方被迷了心窍的想法。
“非是我不肯兑现,只是情难自禁。”
李均廷往前一靠,又一扯,把无咎的两条腿架在大腿上,伸出手用力揉捏。这双腿在他身下绷紧,蜷缩,好些时候险些抽了筋,虽然已然锻体有术,却着实经不起日日折腾。
魔蛟魔纹一阵发烫,贴着无咎的后臀一路窜上背部,他们已然沟通有术,此刻也不怕被李均廷听着。
(这人黏黏糊糊的,好生讨厌。)
魔蛟在他肩上不耐烦地抓绕着,尾部一甩一甩,擦过前胸。
(主人你这儿都给吸成葡萄了。)
无咎眼皮一跳,身体也不由地绷紧。李均廷抬头望他,“是力道太重了吗?”
“无碍。”
“好,无咎,我帮你按摩下脚底。”
李均廷替他除了鞋袜,把他的双脚捏在掌心,先是按着脚心,然后揉着脚掌,从下而上,源源不断的灵力随着对方的动作涌入体内。
无咎略微复杂地睁开眼,盯着凝神注视他双脚的男人,一只脚忍不住踩在对方胸膛,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中,不置可否。
(魔蛟,怎么我近些日子,总是情潮涌动,遇事总是心痒难耐?)
男人捧着他的脚掌低头亲吻,一双眼睛直直注视着他,忽然张嘴,将半截脚掌含在嘴里。
(大爷我可不知道。)
无咎垂眸,默念清心咒试图缓解欲念,却越发欲火焚身,两颊飞红,眼波流转。
(主人你不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