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一样动作,还有声音,她们不会说话——我也要像她们那样吗?”
“那是兰的要求,你不属于这里,阿历克斯,你不会成为她们的一员。”莱文德扭过身子,让亚历山大枕在自己胸口,“如果我说了有关格蕾的事吓到了你,我向你道歉,亲爱的。”
“不在您身边,我感觉很奇怪。”
“你也不喜欢这里是吗?”
莱文德捧了把水自他头顶洒落,温和逐渐凉却的水滑过他的眼睛,亚历山大闭上眼,环抱在腰间的手在视觉的缺失下被放大,像身躯埋入沙滩的痒和粘腻,没有热度,所以像停尸间似的森冷,他曾经去过,那种感觉经历过一次就难以忘记。
在他父亲去世后,他陪伴母亲去认领尸体,然后——
“莱文?”
浴室的门从外头被打开,耶尔手里搭着莱文德扔了一地的衣服,亚历山大僵住身子,羞怯地遮挡住下体,莱文德却故意把玩着他的阴茎,“有事吗?爸爸。”
“该是上床的时间了。”
耶尔将衣服扔入洗衣篮里,俯下身子越过亚历山大,亲吻上莱文德的唇,“来卧室里吧。”
“今晚不行,爸爸。”
“嗯?”耶尔的视线扫过低着头的亚历山大,似乎才注意到两人紧贴的身躯,他伸手抚摸上红肿的乳头,在莱文德喘息的一刻顺势拉下,“我不知道你还有其他安排。”
“临时的,能放过我一晚上吗,我想和阿历克斯聊聊天。”
“只要你能开心,亲爱的,但注意你的措辞。”耶尔刮了下莱文德的鼻尖,“晚安吻,莱文。”
“你开心就好,爸爸。”他依照耶尔的话吻了上去,极淡的一点,就像手指调皮地点拨水面,在荡开涡纹前又迅速退开,耶尔舔舔干涩的唇瓣,对这浅尝即止的吻略显不满,莱文德姿态夸张地打了声哈欠,“晚安,爸爸。”
“我能反悔吗?”
“不能,快点离开吧,和一个小辈计较多难看啊。”
耶尔起身,目光始终没从莱文德身上离开,沉闷得让空气都稀薄许多,亚历山大侧过脸生怕得到一个陌生而不满的眼神,但莱文德似有所感应地搂抱着他,安慰的吻落在耳垂,他说道,“乖孩子,他走了——你抖得快把浴缸都震裂了。”
“主人——”莱文德的怀抱给他安全感。
“操我,阿历克斯。”他牵着青年的手摸向自己松软的洞口,手指被泡的起皱,但叠叠的褶皱刚好磨过肉壁敏感的一点,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