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绵延,反光的栅栏……戳上天!好多好多的人……眼睛喷着火,鼻子冒着烟。他们讨厌她,要她死……要剥她的皮,吃她的肉……嗬呀!快让她逃跑!从丰安县狱,从康旺饭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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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安全。”捉住她的那双手猝而用力,“不论囚徒或平民,或许恶语相向,但他们说的不是事实,更不敢轻易动手。摸一摸,你摸一摸,双臂、胸膛、腿……是不是都完好无损?”
李木棠缩在地上那小小身躯,不自觉却僵直了;随后或许又蜷缩——掉着眼泪讲些自怨自弃的狠话;要么沉闷着摇晃,似乎参禅悟道,对哪怕专门请入府来栩栩如生的说书都置若罔闻。这样的情况反复出现已有一个月,并不是她自己闹脾气——上次和好如初后,她已经竭尽所能地听话配合各路郎中了;戚晋收到的论断,几乎如出一辙都说是心病:
“吓出的癔症,不过偶尔发作,已经算是很好了。……她自己控制?她自己怎么控制,控制得住便不是病症了。要对症下药,还是得搞明白她遇到过什么,是如何给吓成这样的。或许多陪她说说话,让她把那段往事忘了……谁知道,好不好得起来。”
所以戚晋执着地带她出门,逃离那药气萦绕之所洗不掉的糟朽与腐臭;重开泽远堂,要那黄梅、迎春、夜来香、墨菊,一年四时,不绝芬芳。他甚至亲自操手,将正堂前三级台阶改砌成长而缓的斜面,一直往室内都铺上长毛厚毯;墙上还得悬副黄子虚妙手丹青;靠内依旧摆满书籍。阿蛮住进此间来,便是看不进说书,所见所想至少也略微通透。后来再辞掉说书先生,戚晋亲自上阵去,一定逼着阿蛮要说,又逼着她听:
“我栽下来……靴子滑得很,没看清火拔支毕、长什么样……”重复说了三四天的故事后,她总算能按时间发展,勉强理出些条理来。戚晋随即便跟进:
“那时我已清剿了燕人在阴山的余孽,大获全胜。对面人高马大,却奈何我军所向披靡。踏着雪哇,杀得刀口卷刃,要他们连滚带爬!火拔支毕若是彼时现身,也只有自投罗网的命!”
小姑娘那杏仁眼便眨巴眨巴,好像有几分将信将疑:“他很高,我不知道多厉害,但他手下的人……我才睡一觉起来,就知道我不是长公主……他套我的话,又被我……我捅他一刀。”
“他是坏人。”戚晋频频点头,“你做得很好,上阵杀敌,是名猛将,该嘉许你一等功赏。”
“是吗?”她便焦急,“可是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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