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剑眉紧蹙,颀长的身躯临窗而立,居然好似在春风里摇摇欲坠——他一定有很久没能睡个好觉。所以赵伶汝几乎立刻就自得极了:一定是她带来的证据帮了大忙!殿下向她点头而笑的眼神时那般温柔。他说“赵姑娘大才”,寥寥数语就在她心中点燃一膛炉火。她燃烧了、混乱了,还要她做些什么出格之举——但凡能尽些绵薄之力!统统都不在话下了!别说几乎没骑过马,还想引开敌人。就是给她把刀,让她叫阵杀敌,她竟也全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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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心生怜爱,她的余生几乎就注定了。赵伶汝此刻已不再是什么忍辱负重的侠女,她变成自取灭亡的蠢材。可大概凤凰浴火与飞蛾扑火同样让人胸怀壮阔,所以她依然昂首挺胸、踌躇满志跟着踏进荣王府,见了段氏孺人叙话时头也高、唇也翘:“实在是殿下怜悯,说是安全起见,让我同行回京来。还麻烦孺人替我圆谎,好让父母以为我从没离开过长安。”可怪的是,她的声调虽饱满近乎炫耀,神色却得意近乎虚伪,她的眼睛却仍是灼热的,她双脚的水泡也实在没好全。于是才养好了脚腕的段舍悲便点头称是,真个与她一见如故了!
“之前听闻赵家妹妹蒙受不白之冤,积郁成疾,本想探视一番。却原来是我误听人言,小瞧了妹妹。瞧这虽然有些小病小痛,精神却好,气势更是不一般!华阴那头如何?可是又经了一场磨难?我本以为这样无所畏惧的人物除了李姑娘,天底下再没有第二个。难怪殿下专程来信嘱咐,要为你前后周全!”
赵伶汝听得满面喜色,自然顾不上问一句“李姑娘”是那位,只忙着分说华阴一路惊险,全不顾有自吹自擂之嫌。“况且说到底,总是妹妹运气好。何家姑娘你也晓得,嫉恶如仇、一心正道。若没有她挺身而出救我脱狱,我怕是想帮什么忙,也有心无力了!”
“幼喜慈悲,远胜于我这个假念佛的。”段舍悲就笑,“她与刘主簿如何?此次风波不会害到她夫妻二人吧?”
“这个且放心,说来到都是大功劳呢!”
姐妹两个说话间笑了一通,随即有魏奏求告上门,紧张兮兮地、却不过是为了求证“段孺人确实没将李姑娘搬家之事告知殿下”。“我以为他们自己有书信往来,”段舍悲讶然,“殿下与李姑娘的是,我如今怎敢多嘴置喙?”魏奏便道无妨,自个告退。赵伶汝此刻以为与段舍悲熟络,攀住话头就问起来。段舍悲也只道:“是从前宣清长公主的恩人,闺名叫做木棠,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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