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有她堂姐济容前来对峙。至于说些什么,馨妃已经没有心情听下去。淑妃今儿个大张旗鼓,想必一切戏码台本毕竟是早都推演好了的。倒是这济容,额外装出一副惶恐姿态,一口咬定自个师傅与露华殿有何勾结她不知,只是可怜她入宫以来便受师傅欺辱胁迫,要做些什么哪敢说不?不过今儿个是想翡春身为露华殿宫人,替自己跑一回去去换药材怕也分内应该……无论真情假意,总归那脑袋越说越低,声儿愈不可闻了。翡春不可思议,当下眼瞧着就要发作,淑妃却哪容她争辩:
“早就想说,你个小小鬼头谎话也是可笑。你说你堂姐言之凿凿,因宫中的药材紧着荣王府,顾不到良宝林,以至于你要出宫私自采买?——何其笑话!泱泱天朝上国,堂堂皇宫大内,还能短了一名宝林的份例,需得你们自己个儿出宫去丢人现眼?更别提便是你要出宫,何不大大方方去,何不求了馨妃去,偏要说什么‘盗走令牌’,独自逃出,分明是给你家主子抵赖干系!”淑妃说到此处,刻意将汗出如浆的林怀思一打量,手拍拍桌案,就像打下惊堂木,立时便有判决,“依本宫看,分明是馨妃串通太医院,着派你这小贱婢出宫低价买入糟践污材,混入太医院药库以次充好,再盗出珍宝换取财帛。还有这医女所言沆瀣一气的师傅何在?锁了人取了帐薄,开库房立刻真相分明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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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妃至此一直没惜得打理她言之凿凿。这会儿太后缓过气来,馨妃自己多半也琢磨过味儿。自月初见了荣王殿下,背地里她与淑妃往来的确已不是一次两次。前两天太医院刚有声音,告发淑妃某位姘头盗取药材谋取私利。事关荣王殿下,眷礼殿那头不敢坐以待毙,竟是兵行险着倒打一耙,不惜构陷冯翡春,连累良宝林。这不,少顷进得门来,这人果然是位故人。冯济容所谓与“馨妃沆瀣一气”的师傅,名叫黄吉,的确月前受馨妃恩惠刚通过了六品御医的考核,才在露华殿见过。淑妃自以为拿捏了又一把柄,向后寸寸,昂首更得得意洋洋:
“黄吉,便老实招了吧。”打断师傅怒而质问徒弟的唾沫横飞,按住徒弟试图栽赃师傅的满口胡言(多说多错,济容你可省省吧),淑妃知道打蛇要打七寸,遂以开门见山,“馨妃是如何贿赂你保全冷宫的罪妇孙氏,是否还要你为孙氏安胎以慰陛下——太后面前,谅你也不敢隐瞒!”
此言既出,下首良宝林都有些经受不住险些得闭过气去。淑妃该就知道,自己这局成功了大半。“馨妃渔利太医院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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