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有问题想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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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蔚然公然借着教导之名把沉白留在了自己的公寓，早起的活动沉白就不用参加了，但他还是起得很早，一边听封蔚然给他讲教学安排，一边跪在地上努力吞吐他硕大的性器。

惩戒学院的职能除了训诫之外，和外界的中学差不多，教学的也是进入高等院校前的基础知识，学生也可以选择另外修习一门技能。

沉白将封蔚然的东西咽下去，舔舐干净他的性器，抬头看封蔚然给他展示的页面。

他是妖，根本不用工作就能生存，庇佑一方水土是他自己的选择，在凤王府则有人伺候侍奉，可是现在这个时代不一样了，如果他想融入人类社会，有必要持有一项技能。

沉白思量片刻，仰起脸看封蔚然，问道：“主人需要我学会做什么？”

“你该自己选。”封蔚然说。

沉白眨了眨眼，明白了，心里有点暖。

但他本来就是等候封蔚然的轮回，才来到这个时代，为了他而存在……作为一个妖而言，他已经活得够久了，活到族类都快要不复存在。

“烹饪。”沉白很快做出了选择。

倒不是他想做厨子，而是他想给封蔚然做饭。

封蔚然的回应是一个脑瓜崩。

“重选。”他冷酷地说。

“我就是想学做饭嘛……”沉白捂着脑门委屈，对上封蔚然冰冷的视线，不说话了，只是用脸颊在他腿上蹭蹭，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招子，请求地看着。

“你呀。”封蔚然叹息一声，揉着沉白的头发，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动作做了千百次似的，而沉白的头顶上似乎缺了点东西。

身后也缺了点什么。

说不出是怅然还是什么的情绪涌上心头，封蔚然站起身，说：“随你。”

沉白很快换上了制服，宽松的运动服款式，就是不再挂空裆让他有点别扭，习惯了一下，他才推开门出去。

他吃了东西，并不饿，也没什么食欲，但他想看看封蔚然吃的是什么，就按规定去了食堂，打了一份小米粥，远远地坐着。

有不少人跟他搭讪，他都没有理会，只清冷冷地看一眼，来人就识趣地退走了。

然后他按手环指示去教室，意外的，他被分到了封蔚然监管的教室，沉白很愉快地鞠躬喊：“校长好！”

然后他趁到的早，选了离封蔚然最近的位置，一边对着光屏学习，一边就正大光明地偷看他。

封蔚然只低头看自己的光屏，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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