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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蔚然胸膛上,而狐尾的主人绷紧了身躯,猛然爆发一阵颤抖,仰头喊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是痛苦至极。
沉白没想到性交会这么痛,那些尝过云雨滋味的狐妖,对他所言的欢愉极乐,他一点都没有感受到。
是警告么?
他压抑着反抗的欲望,浑身的肌肉筋骨都死死地绷着,不敢妄动,不敢再惹火了主人。
封蔚然也被绷得有点疼,仿佛要被夹断一般,但更剧烈的是被柔软肠道紧紧包裹的快感,哪是从前的手指可比。从未体验过的销魂滋味,让他差点就倾泻了欲望。
略丢脸的感觉,让他微眯起眼,要将暴虐发泄在奴宠的身上。
他腾出一只手拽着沉白的狐尾,免得再扫到脸上,另一只手扣紧他腰身,也不管身下的人如何痛苦,只管依着血液的润滑,将阴茎整根埋入,又整根抽出,肏得那娇嫩肠肉欲拒还迎。
沉白低低地抽泣呻吟着,清冷的声音带了哑,含了颤,愈发勾人。缓过最初的剧痛,他又用长尾绕着封蔚然的手臂,尾梢轻而有分寸地在他臂弯扫着。
封蔚然察觉到身下人对他暴力举止的逢迎,轻啧一声,也在心底感慨自己究竟何德何能。
却因为肏开了那湿热穴口肠肉,他冲撞抽插的动作愈发激烈,每一下插入都要进到最深处,每一下抽出都要带出一截艳红肠肉,恋恋不舍地勾着正虐待它的巨物。
直教沉白那纤细身子颤抖不止,铺了厚褥子的大床都隐隐摇晃出难耐的“吱呀”声。
终于感觉攀上顶峰,封蔚然将性器埋入沉白肠道最深处,射了进去,堆叠到极致又瞬间爆发的快感让他畅快不已。
待绵长余韵散尽,封蔚然松开沉白,将软下的性器抽出来,看那合不拢的穴口一片狼藉,红白交杂的液体流溢,兴致起来,翻找出枕头下压着的帕子,胡乱抹了下身和沉白腿间,堵着穴口塞了进去。
沉白呻吟很久,嗓子哑的厉害,封蔚然看把他翻过来,看到他鬓发汗湿,满脸泪痕一双眼通红,不像狐狸,反而像兔子。
从来干涸的暴虐性欲得到了一点满足,让他想渴求更多,但今晚已见了血,就暂且放过他。
他拍了拍沉白的脸颊,说:“我赏你的东西,乖乖留着,不得擅自洗掉。”
沉白不是媚狐,没有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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