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赤裸的肉体也没有欲望,只想蹂躏他们,让那白皙皮肉让染上刺目的血色,畏怯的眼眸变得绝望。
他打心底里就是暴虐嗜血的。
好在他还剩一点分寸,不至于祸害折磨那些或许并非自愿的孩子,而是压抑着欲望,把他们放了,背后的人揪出来打一顿军法。
这这一项上的冷酷,倒是比战场杀人如麻,更让他凶名在外。
适才宴请云州府官员与大户的宴上,那些人因为他的名声,对他都战战兢兢的,让他厌倦。
唯独这个人,他手下这个人。
他掐着他,让他呼吸困难,眼角都含了泪,可仍是一声不吭,也不加反抗。
封蔚然松了手,问:“你为什么不反抗呢?”
“咳、咳咳!”沉白呛咳几声,抬头看他的时候仍是满脸信赖。
他抬手放在红痕一片的脖颈上,乖顺地说道,“主人掐断狐奴的脖子也没关系的,只要妖丹不碎,心血尚存我就不会死。”
封蔚然冷漠地看着他坦然说出自己的弱点,想,那好,他也没必要对一个自愿爬床自甘下贱的东西感到不忍。
又不是人。
“好人?你对每一个要肏你的人,都是这么形容的么?”
封蔚然,翻身跪在他身后,大力掰开那柔嫩臀瓣,将勃起的欲望抵着稚嫩的穴,阴茎前端已经溢了水,磨蹭着将那干净的密地染上一片狼藉。
他粗暴地用手指捅进紧致的穴口,沉白绷直了脊背,扬起头痛呼着,惹得他更加不满足,残忍地搅弄两下,又捅入一指,将从未开拓过的穴道扯开。
可怜的狐奴白皙的身子颤抖着,连痛呼都发不出来了,暂缓了一下方才低吼出声,辩解着:
“只有您!只有主人,狐奴绝没有和别人睡过……”
他孤寂千年,封蔚然是他第一次心动,他的质疑让他感到了慌乱,他给他的痛苦也不在乎。
封蔚然冷笑一声,抽出手指,双手握紧他纤细的腰,拇指扣在那那一双可爱的腰窝上,打着转,说道:“是嘛,原来还是个雏儿,接下来我就教教你,你以为的好人,是多么残忍。”
话音落地,他用粗大紫涨的龟头抵着那瑟缩着的穴口,低喝一声挺直了腰,凶悍地将硬烫的阴茎撞入未经人事的稚嫩穴道,将褶皱撑平,甚至于破裂。
欲望埋入柔软肠道最深处,鲜血从交合处涌出来,顺着臀缝滴答到床单上。
那一条卷起的狐尾,一瞬间绷直了,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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