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好好招待你的儿子的。
就算余其后悔了,他也不会放过。
毕竟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啊。
余其没嗅到什么异味,闭上了眼,复又睁开,舌尖从唇中探出来,舔上了余谓的马眼,是微微有些腥的,他继续含进去,而就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含在唇间的物件开始了涨大,触感由软变硬,由温热变得微微发烫。
有什么液体混进了他的几乎要溢出的津液,那么浓厚的、刺激的味道。
余其好不容易支撑起的勇气一下子坍塌倒地,就那么虚虚地含着龟头,不敢再动了,就和自己僵持着。
这时余谓轻笑了一声,抬手弹了下他的额头,说:“我就体谅你这一次。”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上了余其的后颈,然后,用力一挺。
余其的闷哼被截断,被迫含入了硕大的性器,腥气瞬间充满口腔,干呕是生理本能,反胃恶心得发晕。
他狼狈透了,却不得不张大嘴,努力避让自己的尖牙剐蹭到余谓,被侵犯得彻底。
好在余谓没打算第一次就深喉,也没打算射出来,插了两下,就把余其提起来扔到了床上。
余其仰躺在床上,尽力舒展开了肢体,任余谓将他双腿打开。
睡衣散落,露出余谓勤于锻炼而精干的身材,肌肉条理都分明极了,余其看着,用双腿主动盘上了余谓的腰身。
做好准备了么?
也许有,也许没有,但现在,是该余谓操他了,所以他很自觉。
余谓轻笑一声,很满意,压在了余其的身上,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那么轻,就像父亲在吻心爱的孩子。
然后是扩张,很急切、很草率的扩张,弄得余其后穴撕裂般的痛,穴肉拼命收缩着想将异物挤出去,却被愈发残忍地撑开。
甚至手指真正退出去的时候,穴肉却吮着,像在挽留。
“舍不得?”余谓撑在余其身上,说,“我喂你吃饱。”
话音落下,他用力一挺腰,将硕大滚烫的性器送进了余其的后穴,最后一层温柔撕开,是裹夹着恨的狂风骤雨。
“呜!”余其呻吟着,身子不自觉挺懂,手抓乱了床单,脚面绷着,指头不住地蜷缩。
被深入、被剖开的感觉,像连着他的心一起进犯了,预想好的一切都崩塌成碎片,被疼痛所淹没,而快感与疼痛一起滋生。
爸爸爱自己么?
被冷落,被扔在家里几个月见不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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