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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其洗了澡,还用蹩脚又别扭的操作灌了肠,弄得自己很痛,也很干净。
他没有刻意地磨蹭时间,这一环节也花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出浴室的时候余其照了照镜子,看到了自己脸上的红肿,身上的青痕,经过汗水和热水的浸润冲洗,青得更严重了一些。
他按了一下,很痛,但没有心思去在意。
今晚会更痛,肯定句。
想着,他坦然地擦干了身上的水,赤裸地走出房间,看着余谓的背影。
余谓已经洗了澡,换了睡衣,坐在床边看书,没有一点暴力模样,余其爬到他身边,嗅到了淡淡的柑橘香气。
是沐浴液的气味,很宜人。
床很大,余其在过床角时跪下,爬到余谓脚边,轻轻地用脸颊蹭一蹭他的膝头,抬着一张白皙的脸,神色无辜极了,无师自通了勾引诱惑。
余谓也没跟他客气,把书放在床头柜上,就把他提起来按在膝头趴着,神色格外严肃地揉了下带着青痕的雪白屁股,然后细细地检查了余其的后穴。
刚洗过,穴口还是有些软的。
可旋即他就把余其搡了下去,说:“先给我舔舔。”
余其关于性交所有的心理准备都没派上用场,被摔得一懵,却也只能听话地蹑手蹑脚地爬起来重新跪好。
没有地毯,膝盖压在地上很痛,但他没得选,他就该跪着。
甚至他举起了手,都被余谓一巴掌拍掉了。
余谓不说话,他也明白了,伸长了脖子去用嘴咬他睡衣的衣带,用牙拉开垂感极好的布料,凑近去,看到那匍匐在黑色丛林中沉睡的肉虫。
余谓却在想,这姿态真是太难看了,也就是少年骨相好看,底子就有妖媚劲儿,又天然,讨好的小模样看上去那么可爱,才不至于低劣。
还须打磨调教……或者就借口折磨他,也不错?
他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突然不是他亲儿子的余其,到底养了十八年,从哭着尿了他一身,到牙牙学语叫“爸爸”,再到看他着他长大成人,就算不亲近也是有感情的。
但恨也是真的,恨他鹊占鸦巢,恨自己十八年来饱受蒙骗,恨已经报复不到的许知畏,将恨意嫁接到眼前的人身上,想要他偿还欠下的债。
他心中复杂难言。
他没想到余其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可是余其选了之后,他却莫名松了一口气。
他想,既然你掐死了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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