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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痛,余其睡得不太安稳,挺早就醒了,从余谓床脚下的毯子上爬起来,浑身骨头都好似散的。
而他的脚踝还被手铐锁在床柱上,憋得狠了,也去不得洗手间。
只是开始罢了。
余其蜷缩在床尾,手放在小腹上,感受着膀胱里的充盈,告诫自己必须要受着。
他几乎憋不住的时候,余谓醒了。
男人辗转两下,利索起床,洗漱,刮胡子,换衣服,仿佛根本没看到房间还有别的人。
哪怕余其喊着爸爸,他都当没听见。
余其又急又委屈,低低地呜咽着,像被欺负透了的幼犬,双腿焦虑地互相磨蹭着,阴茎抖得厉害。
余谓终于施舍般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将手铐钥匙扔在了地上,离床挺远,然后头也不回地关门走了。
余其抻直了身躯,几乎要把脚踝拉断,终于用指尖够到了钥匙,终于尿出来之后,他打开花洒冲着身上憋出来的汗,感觉自己狼狈透了。
而余谓的房间里并没有他的衣服,余其将身上水擦干,只能赤裸着出去,无所适从地又坐在了他睡了半宿的地毯上,把玩还挂在床柱上的手铐。
好在余谓并没有彻底忘记他,八九点的时候,门被敲响了,余其开门,看到了门边上贴墙放着的托盘。
一盘看不出内容物是什么的糊,和他的手机。
余其端起托盘关上门。
没有勺子,余其注定只能舔食,想了想,他干脆跪趴在地上,双手交握在身后,用最不堪的姿势对着地上的盘子伸出了舌头。
余谓应该喜欢狗奴,那迟早都会有这么一遭,不如他主动一点,而做出了勾引爸爸这个决定之后,他还有什么尊严可剩?
糊并没有什么味道和口感可言,大概是所有食物白煮后打在一起的,一点盐聊胜于无的点缀。
余其就当自己舌头上没长味蕾,一点一点卷起来,咽下去。
说实话,还是很难吃的,但他保持着稳定的节奏,迫使自己习惯这个感觉。
当盘底光可鉴人的时候,余其缓缓地跪直,动作间腰线和臀部尽展无遗——余谓可能通过监控看他,为了这个可能,他都要做得尽量完美。
更妖娆,更好看。
他不知道余谓确实在看他,冷笑一声:“倒是自觉。”
然后,余其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倒是没有什么别的变动,他自己的一应APP都还在。
余其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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