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根源

因为记忆战场的精确化显示与“凭空”加点的能力，他一度以为它就是自己这个穿越者与生俱来的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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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先后接触龙母、死之女王，又弑杀艾丝缇、完成这场献祭之后，他越发确信自己后来的想法才更接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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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记忆战场”与穿越本身无关，根本就是帝皇计划的一环，自己的父母、龙母桂奥尔、三月神、死之女王等一众活跃于星月时代与复苏时代的大佬都是这项计划的参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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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开始怀疑，是否就连“穿越”与自己那些前世记忆，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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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间，他忽然惊觉，不知从何时开始，他身上前世的痕迹已经愈发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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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与这座世界相关的记忆与认知，除了那些可以用于改造这座世界的思维方式，曾经的身份、感情、记忆都已模糊到了完全想不起来的地步，就像一套用完即丢的临时缓存数据，在发挥完必要使命之后便被一键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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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路西亚桑克斯”之前，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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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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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像自己一直就是路西亚桑克斯，从一开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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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踉跄了一步，身体向后跌去，又被一张凭空产生的王座托住，种种复杂纷乱的思绪涌入脑海，让他止不住地产生了一阵阵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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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之中，许多曾经一闪而过的困惑反而渐渐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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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如此轻易地适应了这座世界，适应了一头古龙的思维方式，适应了站在法姆.亚兹拉之主、古龙王子的立场上面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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