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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闹过,汹涌过,所以平静更如小雨润泥,浸到每一寸的心底,在那里无声无息落了脚。
慧娘只知道安静,她在享受着。
萧护在看远山,对着自然流畅起伏的山恋,再看慧娘起伏的鼻弯,颇觉得很像。他带笑轻踢慧娘:“功夫哪里学来的?”
“师傅教的,师傅是父母亲请的,教完了就走,一年一换。”慧娘一气回答下去,还是懒懒。
萧护扑哧一笑,再次用自己的脚踢踢慧娘:“我是说,这功夫哪里学来?”
慧娘转过面庞,见萧护抬抬一只膝盖。慧娘马上白了他一眼,继续看自己的蓝天白云。
还没片刻安静,又被踢了一脚。
这一回踢在屁股上,慧娘难得有想到自己是女儿身的时候,暴躁起来:“什么!”萧护微微笑:“你咬的你揉!”
慧娘翻身,把后背和屁股给他。
这种极不雅的姿势,让萧护皱眉。他才皱眉,慧娘从小到大根深蒂固的教育也让她觉得不对,她勉勉强强坐起来,抱膝问萧护:“少帅来,要说什么?”
其实她更想知道的还是那一件,自己家人惨死,萧护是不知情,还是知情人?
对于他昨天护自己,慧娘认为这是收买人心!
比如国舅邹国用,随便问问就能问出是袁相野在抢功,他让人来提自己走,难道不也是收买人心,在护短?
可见人心黑白,与他做事情是两件事。
慧娘只知道一件事,父母亲大仇,必报不可。又知道另一件事,萧护有郡主,自己不必多事再去寻他。
她平平静静地问出来,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