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可狼毫笔那轻飘飘还有点刺挠的力道别说止痒了,甚至让本就瘙痒难耐的感觉更上一层楼,在如此折磨之下,朱阙脑子里最后一根弦终于也崩断了,不断挣扎着动弹不得的双腿双手,腰也不断往上挺着,直把蜜穴往狼毫笔上凑,企图获得更进一步的快感,双眸早已被泪水模糊,涎水也顺着嘴角流下,眼角眉梢皆染上情欲,嘴里更是呜呜咽咽地什么淫词秽语都说了出来。
“啊啊……好痒…呜……下面好痒啊……痒得受不了了……呜呜……别弄了…痒死了……”
“求陛下进来……呜呜呜求陛下将龙根捅进来给臣下止痒啊……臣下受不住了……臣下的肉穴好痒啊……”
“呜呜噢噢噢……不要弄了…啊啊……痒死了……骚穴痒死了……要疯了……再不被捅会死的呜呜呜……陛下……”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平日里清雅高贵的神官此时的淫荡模样,手上一刻也不停,直用狼毫将那湿淋淋的小穴刷了个遍,看着那人愈发狂乱,从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沾满了案桌,滴滴答答地沿着桌沿滴下。
“神官想朕给你止痒吗?”终于,修大发慈悲地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
已经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钓了许久的朱阙听得修这样问,迫不及待地疯狂点头应答道:“想,想,想陛下给臣下的骚穴止痒……”
修听到预料之中的回答,眯起眼睛狐狸似地笑了,放下狼毫笔,转而拿起烛台上的红蜡道:“好啊,朕这就给神官止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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