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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阙哪里听得了这么露骨的话,只是咬紧嘴唇闭着双眸任由修上下其手不答。
“只是被玩了乳头下面就立起来了,朕看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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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不住,是迫不及待了吧?”修的手移到更下面,戳了戳某块已经被浸湿的地方调戏道:“还有这里,是什么时候湿的?是从见到朕开始,还是从被玩乳头开始?”
“呜……”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冷不防地被戳到,朱阙双腿不由得抖了一下,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哪里还肯回答这么下流的问题,只是摇头。
修存了要逗他的心,愈是不说愈要逼着他说,一把将裤子扯下,露出那人挺立的玉茎与根部那糜红的花朵。
握着那人的玉茎微微施加压力上下撸动,时而揉搓龟头或挖弄顶端小孔,时而用小指拨弄根部那朵不断淌着露水的糜花,用指甲轻刺顶端的蜜豆,每当那人受不住想要夹紧双腿时又硬将人双腿分开,继续撸动玉茎。
双性人的阴茎早已退化,只有成年男性的一半大小,且主要功能是用来撒尿,单靠撸动根本没办法射精,只会增加徒劳的快感而已,想要达到高潮必须靠进入女穴压迫到前列腺,狠狠碾压之下才会射精。
由于双性人的这个特性,玩弄双性人阴茎而不碰其女穴也逐渐成为床笫之间的一种情趣玩法。
朱阙阴茎被人握在手里撸了许久,快感早已积累到了极限,偏偏那人又坏心眼地不碰女穴,哪怕碰也只是不小心一般用小指指甲刮擦蜜豆,蜻蜓点水似的搔了一下就走,隔靴搔痒一般的快感简直快把朱阙逼疯了,早已顾不得什么神官的矜持,哭着摩擦着双腿求人进来。
可修偏偏在这方面最为恶毒,左右就是不肯这么快满足朱阙,径自扯了两条纱带来,将朱阙双腿折叠捆牢,双手也绕过身下捆在脚踝处,再将纱带绕案桌一圈,最后在桌角系牢,这一系列动作下来竟没花多少功夫,像是早就琢磨过一般。
“陛下……”朱阙哪里受过这等罪,身体动弹不得,花穴里还空虚瘙痒得难受,只得哀哀戚戚地恳求道:“陛下莫要如此折腾臣下……”
修像听不见般,又拿过笔架上的一支狼毫笔细细端详,抬起眼盯着朱阙狡黠地笑了下道:“神官这就受不住了?可朕还没玩够呢。”
说着就将狼毫笔的尖儿对准那人的蜜豆轻轻打转,本就已经被挑逗到极限的蜜豆此时正急需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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