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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深情?亦或是赎罪?
他搞不清楚了,当年故事里的人都死得七零八落,在追究起来,他也觉得没意思。
梁教授和顾征确定了开始精神干预的事项,又和顾念良详细讲述了可能会带来的后果和风险利弊。
对于治疗他态度倒是平静,只是听到会丢失记忆后,问了一句:“是会丢失她潜意识里最痛苦的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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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是这样的。但也有可能不是痛苦,而是沉重、遗憾,总之就是患者不愿面对的经历。”
梁教授回答完,对面沉默了许久,顾念良下意识攥紧手指,目光望向窗外,肖蔓年正不听话地把帽子摘下来,无聊地揪着两边毛球上的线头。
秋日里她的头发毛躁,被毛线帽一摩擦更像个暴躁的太阳花似的蓬开,顾念良瞧着瞧着就笑了。
心里琢磨着一会下去要把肖蔓年的头发给辫起来,他扭过头面向梁教授,笑意不打眼底,扯了扯嘴角,接过钢笔很快签好同意书。顾念良起身往外走,摸到门把手时,忽然停下来又问了一句:“或许、或许我也能成为她不堪但又舍不得丢弃的回忆,对不对?”
梁教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顾念良似乎也没有期待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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