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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地朝着梁教授点了点头,他安静地站在肖蔓年的左手边,垂眼看着她睡觉,挺拔的脊梁也不自觉倾折,像要决意站成一株沉默的古树,一年一年,一岁一岁,守着树下安睡的小孩。
梁教授站在另一侧,喉咙发紧,忽而有些不确定是否要开始干预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通过精神干预找到患者的心结,而后暗示和攥改回忆,虽然能够使患者精神状态回归正常,但同时也会导致记忆缺失和记忆篡改,甚至往后生活也需要更多谎言和治疗干预来圆谎。
如果不是特别严重且无法自愈的心理问题,梁教授一般不会推荐患者选择这种疗法。
但很显然,肖蔓年病情反反复复,身体状态也一落千丈,现在几乎已经到了需要强劲药物辅助的地步,只能说明她内心求生意志极弱,放任不管,就远远不是精神问题,而是生命威胁了。
对于这种“自残”一般的心理状态,梁教授建议立即进行强效精神干预治疗,因此特意和顾念良沟通,并且考虑之后,也通知了顾征。
但他没料到顾征反应极大,电话里便催促他立刻开始治疗,甚至怕梁教授不尽心,还搬出自己的官威来施压。梁教授听完不怕,倒觉得惊讶,顾征此人谨慎小心,最怕被人抓到把柄,当年不管是对许盛烟,还是别的战友,又一贯秉持着自私的底线,而此刻竟然冒着被被诟病的危险来为肖蔓年考虑,实在......怎么说呢,梁教授觉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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