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宣平侯夫人哭倒在未亡人张氏的怀里。
周氏被骂的糊涂,碍于人家家里才死了人,便忍了脾气,道:“您这话从何说起?您既骂我,就请说出个理直气壮骂我的理由来,若是无理取闹,便莫怪我不讲情面。”
张氏恨声道:“你们家的姑奶奶是好样的,半老徐娘了,还有本事勾搭男人。”
“娘,你闭嘴,死者为大,还想闹的世人皆知吗。”披麻戴孝的赵祺,一脸冷沉的走了进来。
这是后院,专为了招待来哭丧的女眷。
周氏却不罢休,“骂了人,却不给我个理由,你们宣平侯府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就是你们想骂便骂,想赶就赶的卑贱之人不成?不给我道歉,这事咱们没完。”
周氏坐在那里不走,恼恨无极。
赵祺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鼻梁,冷声道:“鲁国公夫人既然一定要知道,我就告诉你,关乎两家的声誉,我也不怕夫人将丑事到处宣扬。”
赵祺一挥手,让闲杂人等退出去,屋里就剩下宣平侯府人、张氏和赵祺。
“事情说来也简单。”赵祺讽笑一声,“总结一句,不过是大伯子和弟妹搞上了。”
周氏惊的张了张嘴,想了想道:“抓奸拿双,若是捕风捉影……”
张氏立即恨恨道:“被二叔堵在了过道里,还不是抓奸拿双,真是个贱货!”
虽不是骂她,可周氏还是臊红了脸,起身,强作镇定道:“红口白牙,我不能只听你们一面之词,我要见洛琬宁。”
“不必了,洛琬宁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处置她。”赵彰气势汹汹走来,威压周氏,立在那里冷若寒冰,“被我抓了个正着,依着律法,就算我当场踢死她,死了也是白死,念在她给我生了嫡长子的份上,我会让她得一个富贵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