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侯也无力教训这个儿子,这对洛文儒道:“家有哀丧,他亦伤心痛骨,还望洛相多体谅。”
洛文儒面上不显,拱了拱手道:“出殡时,鲁国公府必为世子设路祭,这也是我岳父的意思,岳父说,他极为敬服世子的才学,我亦敬服世子高洁的品行。”
宣平侯苦笑,“一世英名被你们……罢了。洛相走好。”
洛文儒也要上朝,便拱手辞别。
望着洛文儒离去的背影,赵彰冷笑不止。
宣平侯看见了,摇头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自小大哥便是您的骄傲,他不让您失望,结果如何?却做出那般畜生不如的事情。父亲,您现在只剩一个嫡出的儿子了,将来还是指望我吧。”
一句话把宣平侯哽的面红耳赤,却又深觉愧疚于他。
“他鲁国公府嫁出来的女儿,却做出那等丑事,父亲还想让我给他好脸?呵,父亲惧他位高权重,我却不惧。凭我在陕西呕心沥血多年经营出来的政绩,该是我入内阁才是,陛下却提了他,为何?还不是因为他有个好女婿,盛康帝要为储君造势,自然要提拔储君的岳父,有些人就是命好,然而,天命不如人握住自己的命,咱们等着瞧。”
回去的路上洛文儒一直在想赵彰的态度,仿佛想起谁在他耳边提了一句,赵彰与同僚醉酒时曾扬言道:洛文儒抢了我的相爷之位。
平日就有不少人为了打压同僚,在他耳边抹黑别人,他都是左耳进右耳出,那次他也没当回事,但细细想来,赵彰的心结怕就是那个了。
男人吊唁完后,女人也是要去哭一哭的,不管怎么说,两府都是姻亲故旧。
然而,周氏在宣平侯夫人那里却遭到了唾骂。
“都是你们府里养出来的好女儿,滚,我们不需要你们猫哭耗子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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