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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搭上柔韧的小腹,腰身下意识颤抖着,半勃起的性器吐出稀薄的精水,多次被迫高潮射精的痛苦回忆几乎让男人生出恐惧的情绪,但他不会做出无意义的求饶行为,一切的一切,都只能坦然接受。
除非身体被逼到极限,男人已经不怎么抵抗触手的侵犯,甚至身体在逆来顺受中自发学会了配合。快感印刻入触手所能及的每一寸肌肤,乳首期待被抚慰,湿润的后穴扩张到触手再怎么粗暴也不会受伤的地步,没被插入的时候,男人甚至会感到不适应。
这不是他想要的身体,一具已经不再听从理智的,和意念背道而驰的身体。
男人曾经拥有着超乎常人的自制力,他能精准地控制自己的呼吸和力量,甚至是思想。
“但身体往往比灵魂更易屈服。”再慷慨赴死的人,身体也想活,这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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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受够了大脑的鞭策和精神的透支,也许是不堪重负的身体想得到点甜头,男人开始出现幻觉。
有时会突然沉入某一段过往的记忆,有时白日里浮现出光怪陆离的梦,更甚者,他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心魔。
在幽闭的炼心暗室中,在漫长的二十天又一时辰又三刻,心魔就像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踏过生与死的界限,斩灭了一个又一个妄念,从灵魂和思想的交锋中脱离本体,以神祗之态睥睨众生,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