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有了落点,一刹那分神过后理智回笼,目光所及之处,失去知觉的肢体瘫软如泥,被触手的腕足缠卷着,扭曲成奇怪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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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会很疼吧……这样想着,迟钝的痛楚沿着神经末梢传回了大脑,男人蹙着眉,干裂的唇开合间呼出滚烫的气息。
雪上加霜的不止是身体上的伤残,还有内功已然抵御不了的病症。光是在不分昼夜的肉体折磨下保住这条命,天魔无相修炼出的独门真气就已所剩无几了,开始只是一点小病,渐渐的,身体开始破败,甚至能感觉到生命的流逝。
男人缓过劲来,吃力地伸长脖子咬住一根触手的根须,分泌出汁水依然腥涩,偶尔也能从微苦中尝到点甜味来。
新生出的触手犹如婴孩粉嫩的藕臂,灵活且善于撩拨,许是在不断的对抗中增长了一丝天性,知道如何针对这个男人的弱点,把他捉弄成最狼狈而情色的模样。
“嗯……唔……”熟悉的快感就像绝境中的毒蜂蜜,吸引堕落者欲罢不能地沉溺其中直至死去,然而男人只顾着仰头攫取能维持生命的汁液,任凭触手将他的腿大大分开,其中一根新生触手蛇一般扭动着往里钻,无数细小吸盘在每一次蠕动中嘬刮着肉壁,带给男人销魂蚀骨的感受。
又要开始了吗?这无尽的,令人厌倦的重复,仿佛另一种轮回不息的地狱,仅有的一点希望在眼前吊着他坚持下去,但男人已经感到疲惫了,病痛或多或少削弱了他的意志,尽管那只是在坚不可摧的钢铁上留下一丝微不足道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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