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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释轻轻叹气：“那是因为你她没有别的办法，否则——”

否则就只剩上吊抹脖子自尽拉倒。

停下脚步，看着他：“我跟你说件事。子周在西京做司文郎的时候，曾经调查了昔日銎阳所有顾姓大户。凑巧发现当年仁孝帝废太子，牵连发配西疆的大臣中，有个御史大夫叫做顾正弘，据说抵达冷月关旋即病逝，妻子儿女四散流落，不知所踪。算算时间，也大体合得上。”

“子释……”

长生第次听他说起调查顾姓大户这桩往事。忽然想，还有少往事，是自己至今仍不知道，也许他永远不打算让自己知道的呢？

立刻想起那件事来，临时岔开话题：“我把傅楚卿放了。”

子释愣，顺口道：“是么。”

当日他没有烧你的书，我就决心留他个全尸。后来他替你挡了剑——我事后仔细想过，万我没赶上，万子归失手，万机关失灵……只要有个万，他便救了你。就为这点，我留他命。

拉过子释的手：“你放心，他再没有机会祸害人间。”

子释望了他会儿，点头：“嗯。”

仿佛没有过这段对话似的，继续之前的话题：“顾正弘这个事情，不论真假，都可以先铺垫铺垫。你知道那些文人——抢他地盘家财没什么，挖他祖坟却可能跟你拼命。所以咱们得做好准备，等到合适的时机便诏告天下：不论戎夏，皇帝跟大伙儿共个祖坟。然后再慢慢推行西戎文字，改革科举制度这些话头，样样按部就班的来，搭配着甜言蜜语胡萝卜大棒……”

长生乐了：“哈哈，这都什么跟什么！”

过得片刻，正色道：“关于推行西戎文字，乌霍大师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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