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一只手仍握着那假阳具抽插,另一只手在男人臂膀上上下划动,像是要寻到一个适合割开的地方。
女人的身体覆了过来,卫季又嗅到了那朗姆酒似的香气。
他高潮了,弓着背跪趴在那里,穴抽搐的绞紧假阳具,紧的教人拔不出来。他剧烈的喘息,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一股子水涌出来溅在女人的手腕上。喉咙里也溢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带着泣音。
楚潋将男人从被子里扒出来,翻过他的身子,便看到他那一张脸全是眼泪的痕迹。一下子被暴露在光下,不想显得这样可怜,不由偏过头去,本来藏在眼眶里的眼泪一下子都被倒了出来。
女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又拍了拍男人的穴,穴里黏腻的液体流出来,粘在她的手上,拉着丝,手指间像涂了肥皂水,滑的厉害。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卫季喃喃出声。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昏了头,做出这样的事来,一颗心悔的鲜血直流。
“大小姐,您罚我吧……把我锁住,把我的手臂砍断。只求……只求您别不要我。”
他又说了起来,声音滞涩,面上神情依旧是那麻木似的平静,眼泪却大滴大滴的砸下来。他哭的那样可怜,仿佛世界颠倒、天崩地裂。
楚潋不理会他这话,只将他后穴的阳具拔出。肉穴“啵”的一声发出留恋不舍的声音,堵在穴里的淫水哗啦一下都流出来,洇湿了他身下、后腰处的一片床单。
女人手指摩挲着那张合的穴口,一下子插了下去,勾了勾穴里脆弱的皮肉。这口被玩烂的穴软的厉害,也水光潋滟。
女人的指甲刺在穴里软肉上,卫季被疼的一激灵,身子一下子绷紧,又乖顺的缓缓松懈下来。
楚潋哼笑了一声,“还知道疼啊。”
她低下身子,将男人推到在床上,半压在他身上。
“我是该罚你,罚你是个蠢货。你便是要自慰,怎么就不知道选个没人的晚上。更何况,你又不是失宠了,三五个月没恩宠,用得着你自慰?怎么不来求我?”
听到这话,男人缓缓的回过头来,蜷在床上看着她。眼泪流的像是发了河,眼睫都哭的湿漉漉的,像蝴蝶被露水打湿的、厚重的翅膀。
楚潋覆在男人身上,抚着男人的脊骨。他的身体肌肉很紧实,带着滚烫的热意,却脆弱的发着抖。可他自己仿佛不知道,还是一副如在梦中的恍惚神情。
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还委屈不成?”楚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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