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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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清醒。但眼中仍有情欲熏染的迷蒙之色,像笼了层雾。
楚潋注视着男人,卫季回望她。在女人平静的目光里,在如海浪冲刷礁石般的情欲里,等着自己的审判。
她的目光那样清冷,像山巅的雪、高挂在天边的月。卫季望着望着,心愈发沉了下去,从悬崖上坠落,摔出一地血淋淋。
卫季以为自己能够坦然的面对一切宣判,以为自己生在泥潭,便也能够接受在泥潭里死去。背却不自知的塌下去,像是被击倒了脊骨,再没有支撑了力量。
他扭着头看她,想要将颈折断,想要将唇咬烂。
“别咬自己,也别看我。”楚潋开口吩咐了一声。
卫季喉咙里溢出了一声低沉的泣音,他转过了头去,将整张脸都抵在被子里。
楚潋开了男人后穴里的锁,那假阳具便像是被水冲出来一般,啪嗒一下掉在床上,穴里深红的淫肉颤动,层层叠叠如波浪似的涌动。
女人笑了一下,卫季在那笑里越发无地自容。弓着背,沉下腰,屁股撅的越发高,只当自己是一只尽职尽责的母狗。
楚潋有心冷着他,也扔了从前的前戏,捡起那假阳具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都捣在男人穴心,或是甬道内那敏感的凸起上。
假阳具一磨过男人穴口处的破损,便疼的他身子一颤。又因情动,穴肉敏感的吮住已被他体温捂热的假阳具,恋恋不舍的纠缠。
或许是因为他情绪不高,明明他刚发过情,后穴却逐渐变得滞涩,紧的厉害。
楚潋知道,这样操干他是疼痛的,但她依旧没停手。卫季也不再出声,只沉默的接受着,腿根绷的很紧,臀侧出现两个小窝,膝盖、手掌蹭在被子上,留下了一片模糊的血痕。
卫季总是在与楚潋的情事中得到慰藉,伤痕累累的灵魂都仿佛被修补了一遍。但是这一次,他心里只有不安。他拼命的转过头,试图看向女人的眼睛。
女人按住他的颈,不允许他回望自己。
“您别不理我,求您同我说说话。”男人终于哭出来,从枕头里发出哀哀的求饶。“您罚我吧,把我绑起来,把我胳膊砍断,我再也不会犯了。”
楚潋注视着他,心想他胆子真是比以前大了不少,犯了错都敢求饶了。不过她愿意这样纵容他。
“要怎么砍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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