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此事传将出去,败坏端王府名声。可我白溪,向来是无视世人唇舌的。父亲,我与庭之两情相悦,况且……伦理纲常,父亲当真认为不可违背?!”
他这话尖酸刻薄,句句都在暗示端王反叛前朝君主一事。上了年纪的老人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似乎觉得他无比陌生。
几乎凝滞的气氛中,端王陡然苦笑数声,挥挥手示意下人将自己的轮椅推出去。
白溪看着他离开,仿佛支撑许久的一口气也就此中断,疼痛几乎让他晕厥过去。
迷迷糊糊中,自己似乎被下人带到了后院温泉,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草药香气,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等他从昏迷中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便是守在一旁的少年。
“庭之!”
“我在,兄长,我在这。”少年握住他的手,心疼地看着男人身上的伤口。端王下手当真毫不留情面,有些几乎深可见骨。白庭之紧皱眉头瞧着,忍不住问道:“兄长还疼么?”
白溪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不疼。”
“骗人。”虽然已经被上过药,可这样的伤口哪里是一时半会能好的。
白溪笑了笑,眼眸微深,却提起了另一件事情:“你昨日不是问我同陛下求了什么恩典么?为兄也不瞒你,昨日我进宫去,请皇上为你和公主赐婚。”
白庭之惊讶不已,片刻后又陷入了迷茫:“这……这可如何是好,若是不从,那岂不是欺君之罪?”
白溪的手指摩挲着少年掌心:“无妨,不过权宜之计罢了。”
少年心中咯噔一响,仿佛也明白了什么,却还是乖巧地问道:“兄长说的话我怎么都听不懂。”
白溪眸中带着缕缕情意,也不打算隐瞒此事:“难道庭之没看出来,陛下对你格外看重?!”
少年差点以为他知晓了静王一事,这才稍稍安心,惊疑地笑着:“哥哥想多了,我与陛下总共才见过几面,他怎可能对我有什么想法。”
白溪只当他懵懂无知,也只是笑笑没再说话。
孰不知端王府这一出闹剧,不过半个时辰后,便被人整理成奏折,送到了皇帝面前。
秦今疑本还有些倦怠,瞧见折子上的内容后立时清醒过来,厉声喝道:“这上面说的是否属实?!”
侍卫跪地道:“探子亲眼所见,为确保无误,还特意询问了昨日王府的值夜。他说……他说亲眼瞧见公子与在庭院中,神情有异,就像是……就像是在做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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