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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庭之自然是腰酸腿软,直睡到日中才清醒。少年懒懒地撑起身子来,正准备唤人进来备些吃食,却听见外面一阵喧闹,似乎还有白溪的声音。
他这个工作狂兄长居然这个时候还在家,少年随意穿了件里衣走到屋前,唤了声兄长。
少年赤裸着的双足踩在地板上,落在端王眼中却比鲜血还要刺眼!
坐在轮椅上的端王狠狠给了跪在地上的儿子一巴掌,厉声道:“孽畜!你这个败坏家风的畜生!”若非他早已不能站立,只怕恨不得往白溪心窝上多踹几脚。
白庭之哪里想得到外头竟是如此场面,连忙冲上前去:“爹,这不是兄长的错!”
端王瞪着他,脸上表情似痛苦似狰狞,半晌说不出话来。
白溪见父亲如此情形,生怕他再受到什么刺激,连忙给旁边的下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把白庭之带出去。
等到少年离开,他缓缓叩首道:“正如父亲所知,孩儿已经与庭之行夫妻之事,望父亲成全。”
端王未想到他如此大胆,气得浑身发抖,喝道:“去将家法所用鞭子取来!”
那鞭子并非寻常物,乃是特制的藤鞭,上方尽是细细密密的倒刺不说,还浸过专门的药水,可以减缓伤口愈合。端王一拿到那藤鞭,二话不说便往白溪身上抽去,后者不躲也不吭声,只老老实实受着。
见他铁了心要如此,端王更是怒火中烧,鞭子如雨点般落下,不一会儿就将白溪抽得鲜血淋漓。
旁边的下人也都是见过端王幼时教导白溪的,此刻也不敢吭声,有贴心的,赶紧吩咐去宫中寻太医来。
直到累得挥不动鞭子,端王才停下手来,冷声问道:“你可知错了?”
白溪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挣扎着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孩儿知错,可孩儿已经与……庭之发生了这样的关系,无论如何,总是要给他一个名分的。”
端王见他毫无悔改之意,气得两眼发黑,又是一鞭子下去:“他是你的弟弟!就算他是双儿,世上也没有兄长娶弟弟的道理!”
白溪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原来父亲也知晓庭之是双儿。这点疑惑一闪即逝,他抬起头来,鲜血沿着脸庞流下去:“庭之与孩儿并无血缘关系,为何不可?”
端王怒极反笑:“你忘了你已经去陛下面前给他说了亲,就算还未昭告天下,可他现在已经是公主的驸马了!”
白溪竟然也露出笑意来:“此事我自会处理妥当,父亲如此,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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