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可以支撑,皮二就用手指抠着、用脚趾头勾着那一点点的凸起,横是在楼上坚持了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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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松了口气,皮二那么狼狈,她忍不住想笑,但硬是忍住了:“二姐姐,侬累坏了伐?吾给侬揉揉?”
“能不叫我二姐姐么!”皮二揉了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说:“瞎讨好什么呀,莫名其妙!”
她地往小餐桌前坐下了,鸡腿已经被那多事的老婆子拿走了,剩下的白饭毫无胃口。
“我说,你为什么想跑呢?四爷对你的情分,我求都求不来。”她刚才听到了月儿和佣人的对话,也知道她之前屡次逃跑。
月儿立刻求肯:“二小姐,侬带吾走吧,哦不,不用侬带,只要侬掩护掩护,叫吾混到船上就成。”
皮二看着她半晌,最后终于叹息道:“以前看四爷宠着你疼着你,我心里就来气,可这次,我看到他和你之间,居然有种老夫老妻才有的默契,我算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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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前那天傍晚,四爷决定把她藏在姨太太这里,起初她是死活不肯的。她对四爷说:“这主意亏你想的出!我不去!死也不去。”
可四爷说:“就是因为你和她势不两立,她那里才最安全。”
她当时简直无语了,气急说:“你也知道势不两立,这要是见了面不打死一个才怪!”
四爷却心中有数,说:“月儿是不会算计这些私怨的,在这种时候,她知道该怎么做。”
四爷这话叫皮二当时有些吃惊,与其说四爷这是在劝她,倒不如说更像是对姨太太流露出一种可担大事的信任。这份信任,皮二可从未从四爷这里获得过。
后来当四爷带着她爬进姨太太的窗户后,她是很抵触的,也打定主意要用高傲来武装自己。可是从进入屋内的第一刻起,她就感觉到了四爷和姨太太之间的默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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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侬说我和伊有默契?”月儿对此很迷茫。
皮二嫌弃地斜了她一眼,说:“他带我半夜翻窗进来,又让你藏我五天,却没有跟你解释原委,你也没问过他为什么。”
月儿老实说:“那是因为我问了他也不会解释啊。如果是能解释的,他早就解释了。凡是不解释的,就是我不该问的。”
“可你还是照他说的做了。”
月儿稍顿:“他连夜带你过来,可见是别无他法了,我自然不能拒绝。”
“呵,你还说这不是默契?”皮二忍不住轻笑,“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