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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靠在旃身上,脸颊绯红,睁着水润的眼睛看向母父:“妈妈…哈….怎么还没过去,好痒…..”
其实这是用这药正常的现象,下体抹上的时候也会如此,只不过昨晚绒睡着了,还没有经历过。旃轻轻拉住绒的手腕,不让他去挠:“别挠,宝贝,再忍一下下,马上就过去了。”
绒喘着气,又一会儿过去了,痒麻才渐渐消解,然而流水的阴穴又隐隐生出了些饥渴,他努力忽视下体的感觉,旃问他怎么样,他也是摇摇头。雌兽们平时下体会穿一种系带布条,用以遮挡阴部,不过绒因为新婚,这几日裙子下什么都没有。
旃见他没事了,准备将小石罐放回。
绒拉住他的手,窘迫地说:“妈妈…我好像把裙子打湿了。”
旃理解一笑,给他拿了条备用的裙子。
绒梳完妆,敬拜兽神,然后受巫医祝福。
虎族巫医提哈尔是他的父亲之一,也是绒在婚礼期间除了丈夫们外唯一能见到的兽人。这个和善的男人遵照本分,没有和绒多言,向新娘作过生育祝福后便离开了。不过绒在仪式中和他视线交汇的时候,总能看到满腔慈爱。
晚上,绒吃了饱腹的流食,静静等待二哥刻都到来。
远处宴会场时不时传来鼎沸喧闹,和那里相比,新房里可谓冷清。绒出生在一个大家庭,三位父亲和一位母父,还有四个未成婚便不能外出独居的哥哥,成长过程中总是热热闹闹的,鲜少无人陪伴。昨晚等待大哥到来还是他第一次长时间地独处。
绒百无聊奈,跪坐的腿坐麻了,就歪坐着歇一歇。
大概是经过了一夜新婚,今晚他已经没有昨晚那么紧张了。人在无聊的时候,对自身的注意力会放大。充血的腿恢复后,他整理好裙子,重新跪坐好。一半臀部压在脚板上,大小腿交叠,腿间的小穴也被压着,感觉要把珠子挤出来。
他有点脸红,收缩阴道,想把珠子吃进去些。
穴里有很多水,暖洋洋的,被小嘴锁住,稍有流出来一点,又被略微有点肿的两瓣肉包裹着。阴唇被打湿了,黏糊糊的,有点胀,想让人摸摸。
时间缓慢地走过,下面的水越来越多,绒不确定是不是又把裙子打湿了。
他难耐地呼出一口气:“二哥怎么还不来呀……”
“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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