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让他们不帮忙就去吃午饭。绒刚松口气,旃坐到他面前:“昨晚如何?”
周围收拾绒毯的雌兽们竖起耳朵。
“妈妈!”绒羞愤地叫。
众人哄笑。
虎族每一个家庭的婚礼都是整个部落的大事,族人们会前往提供帮助,如烹制食物、搭建场地,和新娘一家关系亲近的雌兽们则会帮忙清扫布置新房。帐篷里很快被清理整洁,沾上了淫污的绒毯兽皮也都换上了新的。
绒在新婚夜结束前都不能走出新房,他和雌兽们在新房里吃过午饭,开始沐浴。
拓尔蒙达昨夜为绒擦过身体,不过那更多只是一种象征仪式,绒要先浸一遍能洗去所有味道的药浴,然后再洗净身体。兽人的嗅觉非常灵敏,这样能避免新郎因在新婚夜这个重要特殊的日子里闻到新娘身上有其他兽人的味道而感到不快。
雌兽们都出去了,只留绒坐在桶里,旃给他擦背。
帕子落下哗啦水声,绒半长的头发松垮地系着,羞赧地向母父低语昨夜的种种,还有不方便为他人所说的烦恼:“……尤其是兽形的,好大,太可怕了,最后感觉像要死掉了一样。和您说的…和您做的一点儿也不一样。我没有您强壮,会不会永远适应不了?”
旃莞尔,温和地安抚道:“安心,绒绒,第一次总是最辛苦的。你下面含的那颗珍珠,就是专门为你减轻负担的东西。”
绒半信半疑,趴在木桶边上,迟疑地问:“那妈妈,糖珍珠里消肿的药可以抹在胸部上吗?要是到晚上还是这样,我都不敢让二哥碰了。”
他小巧嫩乳上被吸吮过度,从醒来就散发着火辣辣的感觉,直到埋进水里才稍微好了些。
旃大概是经历过同样的情形,听到这似曾相识的想法笑了笑:“当然,我待会儿给你拿来。不过可别抹多了。”
绒乖巧地点头。
他洗完澡后,旃拿来了小石罐。
绒穿上了红裙,光着上半身跪坐在地上,在旃的嘱咐下把药膏抹到乳房上,浅浅的一层。
“会觉得有点痒,但别挠,忍一下就过去了。”
旃刚说完,乳头上果然泛起一阵如蚂蚁啃噬的痒麻。绒咬住下唇,娇吟哼声,强忍着想去挠去捏的冲动,给另一边也抹上药。密密麻麻又肿热难言的快意在两边奶头上持续发作,顺着乳腺传到全身,绒慢慢软了身子。
本以为只是一下就能过去的感觉竟然持续了好几分钟,腿间羞耻的地方都溢出了骚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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