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喻稚青不喝他就继续喂药的架势。
喻稚青简直匪夷所思,当真怀疑商猗是得了什么失心疯,他发觉自从昨日之后商猗便十分的不正
\n\n
\n
', ' ')('
常,两人之间仿佛有一道界限被打破,眼前的男人虽如往日那般沉默,可又强硬得令他陌生,总用一种不加掩饰的目光盯着自己,那眼神是如此的深邃,好似蕴藏了极其厚重的情感,令他本能地不敢细思。
见那双唇再度向自己贴来,喻稚青一把夺过药碗,羞恼道:“离我远点,我自己喝!”
闻言,商猗这才起身,喻稚青愤愤将药饮下,时刻警惕着商猗再度对他出手,可是这之后的商猗似乎又恢复了正常,仅是如过去那样继续照顾着喻稚青。可惜还不等喻稚青松一口气,到了夜里沐浴过后,商猗却又开始发起“疯病”,竟强行要与他睡在一处。
喻稚青大病初愈,就如那日一样,虽然货真价实地反抗了一番,但压根没对商猗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反倒把男人蹭出了反应。那炙热坚硬的阳物隔着裤子紧贴喻稚青无力的大腿,喻稚青此时已知那物的可怖,倒不敢再如何挣扎了,只得不甘地窝在商猗怀中。
与自己仇敌共枕一榻,喻稚青原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但商猗怀中干燥而温暖,无端令他有一种妥帖的安心感,竟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他大概当真是很不情愿,梦中仍拧着眉头,被商猗用吻抚平。
商猗的确在那夜之后有了变化,他选择不再压抑自己对喻稚青的情感,当着喻稚青的面将囚禁在心底多年的“猛兽”放出,不再止步于做一个沉默的守护者。要占有,要掠夺,要让对方眼中只有他一人,商猗从不是喻稚青养在笼中的莺哥,与之相反,他却有意要将喻稚青牢牢锁在自己身边。
不过,他与喻稚青共卧一榻倒并不是出于什么促狭的心思,而是因为这几日淮明侯派来的暗卫越来越多,商猗必须彻夜守护在喻稚青身边,防止意外发生。
吹灭案头的灯火,商猗将喻稚青赠他的那柄长剑放在身侧,亦阖眼进入梦乡。
喻稚青昏迷多日,旁的不说,觉定然是睡够了的,故而翌日醒得极早。商猗闭着双目,仿佛仍在熟睡,男人带着他离宫那么久,仿佛从不需要休息一般,总是在喻稚青醒来前准备好一切,又总在喻稚青安稳睡后才悄然离去,喻稚青还是头一回看见商猗的睡颜,一时竟有些没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